“可大了，說是大蟒蛇！”
那人說完，又遲疑了一下，“小張還跟我說，其中有一條，特別大，粗的地方，比他大腿都粗，這麼老粗，像是小樹兒似的！”
林振南一皺眉，“什麼顏色？”
“白的！”
工人說完，又往前湊了湊，小聲補充道，“小張當時也嚇壞了，因為，他跟我說，那大白蛇的腦袋上，有兩個包，看起來，就像是小犄角似的！俺們不懂這些，但是，俺們小時候，也聽老人說過，那頭上長了角的蛇，那可了不得啊！那十有八九，是要成了氣候的！”
林振南一聽這話，也不由得臉色微變，“它有幾個角？”
“兩個！”
工人指了指自己頭頂，“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大概有小手指那麼粗，還帶尖尖兒的！”
“誒喲……”
這下，連林振南都感覺心裡有些沒底了。
他又問了對方几句之後，擺擺手，打發他先走了。
這邊兒回到辦公室，程立雪穿著一條緊身牛仔褲，立即走了過來，“怎麼樣？”
林振南抿了抿嘴，小聲把男人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程立雪也是第一次聽說那大蛇的事情，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試探性地問道，“難不成，是遇上了，蛇仙？”
林振南看起來，是愁容滿面，他輕聲說道，“要是蛇仙，還好了呢！就怕不是啊！”
程立雪一下就慌了，“那為啥呢？”
林振南看看她，坐在一邊兒，抱著肩膀看窗窗外方向，憂心忡忡地說，“我小時候，經常會跟一些會出馬的人接觸，所以，對裡頭的事情也大概知道一些！東北的出馬仙，有四大家，五大家，八大家等不同說法！但總體來說，那些仙家裡，出馬的和不出馬的都算上，蛇仙都算得上是最難對付的那一路！”
程立雪不解，“那為啥呢？”
林振南解釋道，“因為，自古以來，東北，常見的仙家之中，蛇仙，都是以武力著稱，這一路仙家，說是最能打的也不為過。”
程立雪立即感覺壓力不小，她遲疑了一下，抬頭問林振南，“那你也搞不定麼？”
“只能說，我也心裡沒底！”
林振南是不是真的心裡沒底，不好說，但他嘴上肯定是要這麼說的，他轉過身來，又說，“你說那個馬仙堂的大姑姑，她肯定是不行了！她自稱家裡主奉的是灰仙，也就是老鼠仙，一般來說，灰仙治療男女疾病，還有點兒東西，要幹架，遇上蛇仙肯定是不好使的！且不說，他們那些人裝神弄鬼的，我看未必有多大的真本事，就算那些人真能請來本命仙家，那也沒啥大用！所以你沒用他們，顯然是個明智選擇，要不然，幾十萬花出去，也是打了水漂了。”
程立雪走到林振南近前，抓著林振南的手說，“那你倒是想想辦法啊，要是再多耽擱幾天，怕是，就算擺平了那些東西，我這邊兒工期也趕不上了！”
“急什麼！”
林振南一撇嘴，“我啊，有我的辦法，一會兒晚上你得請客了！我去請個高人，來幫你問問！我估計，如果對方真是蛇仙，她肯定能知道！”
程立雪一聽這話頓時興奮起來了，“那你怎麼不早說！”
“那話不得一句一句說麼！”
林振南說完了，把手抽出來，立即給孫婆婆打了個電話，電話裡沒直接說事兒，確定孫婆婆有時間以後，叫程立雪的手下直接去請的她老人家。
去吃飯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孫婆婆來了，帶著小虎子。
小虎子一看見林振南就高興，林振南摸摸他的腦袋，示意他過來吃飯。
飯桌上，林振南把事情的經過大抵地跟孫婆婆說了一下。
孫婆婆聽完了以後，倒是一代呢兒都不意外，她撇著嘴輕聲說道，“柳家的事兒，我大概，知曉一二，你們說的這一夥兒，我之前，沒聽說過，大概不是我們柳家的人！”
林振南忙往前湊了湊，“孫婆婆，我可聽我爺爺跟我說過，東北的蛇仙，並不是只有一家！要是我記錯的話，四大家裡，胡黃蟒常。這蟒常二仙，都是蛇仙，所以我琢磨著，工地這塊兒這些，能不能就是這兩家的人啊？”
程立雪也跟著點頭，對孫婆婆很恭敬，“是啊，能不能，是柳家以外，別的蛇仙？”
孫婆婆看起來，卻淡定自若。
她搖搖頭，“姑娘，我這麼跟你說吧，柳仙常仙蟒仙，都是蛇仙，這沒錯兒，但是，它們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