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駝看著白舒,他的臉上帶著笑:“白兄弟看著好文靜,應該是有知識的人,相比起來我們可就是大老粗了。”
嶽池坐在那兒沒有說話,他只是冷眼看著白舒將如何應對。
白舒如果連駱駝都搞不定的話,那麼自己也就太高看這傢伙了。
白舒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你就是駱駝哥吧,我可是沒少聽嘟嘟提起你,她說你是最疼她的人,她有什麼事情你總是能夠及時出現。”
聽白舒提到嘟嘟,駱駝的臉色好看了許多:“我聽說嘟嘟在橋城是蒙你照顧的。”
白舒苦笑:“照顧我可是不敢當,你也知道,我當時是替原先的老闆做事,他怎麼說我就怎麼做,當然,我只是盡了我的所能不讓嘟嘟小姐受什麼苦。”
嶽池咳了一聲:“駱駝,以後都是自己人了,小白的腦子活,你呢,動手能力強,你們好好配合,我老了,以後很多事情都得靠你們去做,你們可不能窩裡鬥。”
正說著,雙鳳走了進來,嶽池向白舒介紹雙鳳,大鳳白舒是見過的,她只是衝白舒點了點頭,倒是二鳳,一臉的笑容:“喲,沒想到還是這麼俊俏的小白臉,怎麼樣,有時間和姐切磋切磋?”
白舒不明白她所說的切磋是什麼意思,二鳳的目光往他下身瞟了一眼:“本錢不怎麼樣嘛!”
白舒這下回過味來了,臉色通紅。
大鳳淡淡地說道:“她這個人沒正形,就喜歡說笑。”
白舒也不好說什麼。
嶽池說道:“好了,以後白舒就是我的特別助理,會幫我處理一些日常的事務,你們一定要好好相處,要是讓我知道誰在背後搞風搞雨我一定饒不了他。”
白舒看著駱駝和雙鳳,難道這就是嶽池的全套班底?顯然不是,看來嶽池和黃亞洲不同,嶽池比黃亞洲更有心機,隱藏得更深。
白舒站在了嶽池的身後,低下了頭。
嶽池對大鳳說:“你和二鳳帶小白在公司裡轉轉,再領他去熟悉一下底下的幾個場子,告訴下面的人,以後白舒就代表我進行管理了。”
聽嶽池這麼說白舒的心裡並沒有任何的喜悅,聽著嶽池像是很重用自己,可是他可是初來乍到,一下子就把他捧到這樣的高度並不是一件好事。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捧殺!
下面那些人會不會買他的賬,會不會真服他的管?他可不會天真的認為有嶽池說的那幾句話底下人就會對他俯首帖耳。
他在揣摩著嶽池這麼做的真實意圖,這是在考驗自己吧?
考驗自己與人相處的能力以及在管理上的手腕。
嶽池這麼做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真心希望自己能夠幫他做點什麼事,另一種可能就是他並不十分地相信自己,這種可能甚至更大,畢竟自己曾是黃亞洲的人,換作自己是嶽池也會想,這是不是白舒與黃亞洲全演的一場苦肉計。
那天白舒對黃亞洲的表演嶽池是看在眼裡的,誰知道那表演到底是演給黃亞洲看的還是演給他嶽池看的?
想到這兒,白舒的後背發涼,他現在已經明顯地感覺到嶽池甚至要比黃亞洲更加難得伺候。
白舒和雙鳳剛出去,嶽池就讓駱駝關上了門。
“怎麼樣?”嶽池冒出這麼一句。
駱駝猶豫了一下說道:“看不透。”
嶽池點點頭,白舒這小子雖然年紀不大,可是他的心機卻很重,別看他臉上永遠都是那樣畢恭畢敬的,可是心裡想什麼誰也不知道。
別說是駱駝,就是嶽池自己也不太能夠看得明白。
“給我盯著他,我總是覺得心裡不太踏實,也怪當時的情況太急,如果讓我仔細考慮的話我是不該管這小子的事的。”嶽池竟然有些後悔了,他能不怕嗎?要是白舒真是和黃亞洲聯合,那麼黃亞洲等於在自己的身邊輕易就安插了一個眼線,不,不只是眼線,白舒在自己的身邊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天曉得什麼時候會爆炸。
駱駝應聲道:“我知道了,如果他敢有什麼異心我會親自打發了他。”
嶽池陰沉著臉,輕聲道:“真那樣的話你要做得乾淨利落些。”
這一切果然如範誠所料,白舒到了滇南的日子並不好過。
白舒在公司裡轉了一圈,又在雙鳳的帶領下去看了嶽池名下的幾個場子,那些人表面上對白舒都笑嘻嘻的,可他們心裡在想什麼就不知道了。
而且從一些人的眼裡白舒居然看到了敵意,白舒有些無奈,就算沒有自己,這些人與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