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被白舒給抓住了機會的話一切都改寫了。
“小白,那天你到東山來找我是不是就想要綁架我?”
白舒點點頭,他並沒有否認。
“如果我現在告訴你如果那天你真出手的話那麼你們就贏了你會後悔嗎?”盧萍的聲音很好聽,可是這話聽在白舒的耳朵裡卻很不是滋味。
他抿了抿嘴:“事情已經過去了。”
盧萍“唉”的一聲:“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是什麼你知道嗎?你太重情,就比如你給江文波錢的那件事兒,你是出於好心,對他家裡的遭遇表示同情,可是那一萬塊錢卻也為你帶來了很大的麻煩,有時候你的果決不如張琳,她做事情拖泥帶水。如果那天第一時間來找我的人是她的話或許現在我和亞洲都已經不在了。其實你和亞洲很相像,你們都是有野心的男人,只是他不如你聰明,而你呢,則不如他心狠,一個能夠成就大事的人絕對不是一個心慈手軟優柔寡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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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放在從前白舒或許會聽進去她的金玉良言,可是如今白舒的心境變了。
如果一開始的目標就是錯的,那麼不管走得多遠,過程有多麼的完美結果都不會正確。
白舒笑笑:“老闆早就想要取代杜總的,那個人不過是幫了他一把,如果老闆對杜總忠心也不會讓你去張嚴的身邊替他做事了。所以說老闆不冤枉,可是姐,你想過嗎?我們最後的結局會是什麼,坐牢都是輕的,弄不好就得死。我最近常常在想,這到底值得嗎?要那麼多錢來做什麼,每天也不過就是一日三餐然後有一個安睡的地方罷了,可是現在玩是命都快沒了,可我們卻還得掙扎,有意思嗎?”
盧萍發現自己真的有些不認得白舒了,還是以前的那個小白嗎?
“那你呢,有什麼打算?”
“老實說,之前我是打算離開了老闆之後就跑到國外去的,手裡那些錢雖然緊巴巴了一些,可是在外面我可以重新再來,哪怕我選擇一個苦力活或許都能夠睡得比現在更加的踏實。可是你們都沒給我這樣的機會,老闆沒給,嶽池也沒給,我不知道像嶽池那樣的聰明人為什麼會中這樣的圈套兒。”
“利益,在利益面前誰都無法保持清醒的頭腦,亞洲是這樣,嶽池也是這樣。不瞞你說,我勸過亞洲趕緊收手離開,可是他卻指望著做一票大的再走,他自信能夠在警察抓住我們之前安全離開。”
白舒冷笑,還真當警方是吃素的?
他說道:“如果現在能夠有機會走我是肯定會走的。”
盧萍說道:“那假如我給你創造這樣的機會呢?”
白舒搖搖頭:“你創造不了,其實從我到春城的第一天我就被他們給牢牢地看著,包括現在,嶽池並不放心我,而且他也不可能讓我走,他冒著得罪老闆的風險帶我到了春城就是想讓我給他做事,怎麼會輕易讓我跑掉呢?我想我這一點心思說不定人家早就已經看得清清楚楚的了。”
盧萍看向不遠處,嘴角露出冷笑:“他竟然又把這傻子給派來了。”
白舒順著她的目光望去,不遠處兩個人鬼鬼祟祟的,不正是黃濤麼?
只是黃濤和那小弟正裝模作樣的欣賞風景,他們認為自己並沒有被盧萍和白舒發現,這種掩耳盜鈴也只有他們能夠做得出來。
“濤哥,他們是不是發現我們了?”小弟有些不安地問道。
黃濤掃了那邊一眼,然後說道:“不可能,我們只要不故意看那邊的話他們就不可能發現我們的,這樣,我們再和他們拉開一些距離吧。”
“你看他們挨那麼近,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小弟是看到盧萍緊挨著白舒的,心裡暗暗嫉妒,這小子還真有福氣。
黃濤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整天瞎想什麼呢,做正事呢,我警告你別因為你好色壞了我們的事兒,上一次我們回去可是沒臉沒皮的,這一次再不能完成我叔給我們的任務那我們就別回去了。”
“啊?那我們留在春城?”
“留你個頭,死在春城還差不多。”黃濤一肚子的火,盧萍可是他的嬸子,居然和那姓白的那麼曖昧,叔可忍,可他這個侄子可不能忍。這要在平時他早已經衝上去教訓那姓白的了,可是現在他卻只能忍,他咬著嘴唇,姓白的,你要敢對我嬸乾點啥我一定把你給閹了!
他這目光或許讓白舒感覺到了寒意,白舒說道:“姐,看來老闆對你也不信任呢,不過他肯定會說這是他派來保護你的,就這二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