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亞洲說道:“我想讓你幫著去照顧一個女人,記住,是真正的照顧,好吃好喝好玩的供著,但絕不能讓她給跑了,明白我的意思嗎?”
白舒一愣,他還真不太明白黃亞洲的意思,他咳了兩聲:“也就是看著她,但又不是絕對限制她的自由?那麼她可以和外界聯絡嗎?”
黃亞洲搖搖頭:“暫時不可以。”
白舒又問道:“她到底是什麼人啊?”
“滇南春城的那個嶽池你還記得吧?之前我讓你熟悉一下滇南那邊道上的情況,這個嶽池你可是劃了重點的。”
白舒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不會是嶽池的女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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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亞洲點頭道:“正是,怎麼,你怕了?”
白舒很是淡定:“老闆都不怕,我怕什麼?”
“我當然不怕,這事情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人是你綁的,要怕也是你怕,不是嗎?”
白舒的心裡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怎麼就成了自己綁的人了?這事兒自己到現在才知道。
不過黃亞洲既然這麼說他也不能說什麼,誰讓他只是一個小弟呢,不,什麼小弟,那是好聽的,自己只是黃亞洲的馬仔,甚至說是人家身邊的一條狗也不為過。
“這是地址,你去吧,這大小姐的脾氣大著呢,聽說不吃不喝的,真要讓她有什麼閃失的話我可無法向嶽池交代,你這人嘴好使,腦子也好使,好好勸勸她吧!”
他將寫著地址的一張紙條遞給了白舒,白舒只看了一眼就用打火機將那紙條給燒掉了。
黃亞洲讚許地點了點頭,老實說他還是很欣賞白舒的,這個人做事情講究,心思也細膩。
白舒輕聲說道:“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黃亞洲遲疑了一下:“那個姓邢的警察還在盯著你?”
“是的,不過現在沒有,他總不能一直這麼盯著我的。”
“小心一點,千萬不能讓這丫頭落到警察的手裡,另外,我聽說岳池身邊的雙鳳也在橋城四處打聽她的下落,這是兩個不好對付的角色,不過你也不用怕,只要這丫頭在你的手上她們就不敢亂來的,記住了,我們只是負責看好她,盡好地主之誼,一定不能讓她受到哪怕一點的傷害。”
白舒應承了一句就離開了。
從黃亞洲家出來白舒長長地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在黃亞洲的面前他總是覺得有很大的壓力。
今晚邢衛東並沒有跟著他,這讓他感到慶幸,可是也隱隱有些失落。
他還真希望這個時候邢衛東能夠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然後兩個人聊上幾句。
雖然邢衛東有時候說話不太好聽,但他已經習慣了,他在心裡苦笑,自己現在這樣算不算是犯賤?
很快他就來到了距離望月樓不遠的一處民宅,這是一處老宅子,兩進的院子。
在大門口,他沒有敲門,而是直接發了一條簡訊,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大門就開啟了。
“白哥!”
一個年輕人見是白舒,恭敬地叫了一聲。
白舒微微點了下頭,臉上卻是沒有表情。
“這丫頭片子的脾氣還真是臭,要不是老闆交代不能動她我早就給她顏色瞧了!”年輕人看來是在嘟嘟那兒受了不少的氣。
白舒皺起眉頭:“你們有幾個人在這兒?”
“四個,其中有一個女人是負責照顧她的生活,我們三個主要是防止她給跑了。”
白舒想想四個人守一個丫頭片子也足夠了。
“帶我去見她。”
年輕人早就已經接到了黃亞洲的電話,知道這兒已經讓白舒全權負責,白舒說的話他自然是不敢違抗的,他領著白舒來到了嘟嘟的房門口。
白舒輕輕敲了下門:“嶽小姐,我們能談談嗎?”
年輕人心裡暗自發笑,裡面那位要真那麼好說話就好了。
可是沒想到裡面卻傳來了嘟嘟的聲音:“進來吧。”
年輕人一怔,她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說話了?
白舒推門進去,才踏入房間,一個茶壺便飛了過來,也是白舒的反應快,那茶壺沒砸到他,卻正砸在了那年輕人的頭上,虧得茶壺是空的,這要是裝滿了熱茶的話可是不敢想像被砸到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奶奶的,你活得不耐煩了?”年輕人被砸得疼了,恨不得過去給嘟嘟一頓好的。
白舒的鼻子卻輕哼一下,年輕人心裡雖然很不舒服,卻還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