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寒回家,接到徐清清打來的電話。
“沈先生,方便見個面嗎?”
“嗯,沒問題。”
隨後兩人約了地點,很巧,徐清清主動提出在西格里酒店。
沈玉寒坐車來到西格里,現在他還沒買車,並不是缺錢,畢竟徐清清早在沈玉寒離開虞山莊園後,就往沈玉寒賬戶上打了一千萬。
沈玉寒沒買車的原因無非是因為事情多,他決定這幾天忙完了,好好去選購一輛。
來到西格里後,沈玉寒下車,遙望這五星級大酒店,隨後他的視線被一輛紅色的敞篷跑車吸引,法拉利488敞篷,落地價超過五百萬。
哪怕是西格里星級酒店外,這輛法拉利也足夠顯眼。
“看什麼看,快點走,別擋著人家的道。”這時一個平頭青年對著沈玉寒瞪眼道。
“我擋誰了?”沈玉寒笑了,西格里外這麼寬的室外停車場,還沒有他沈玉寒站的位置?
“這是室外停車場,來往車輛進進出出,壓死你問題不大,可要是影響人家車主心情,你賠得起?”
平頭青年呵斥道,帶著勢利眼的眼光看待沈玉寒,見沈玉寒穿的普通,而且坐一輛計程車過來,根本不是有錢人,死就死了,別髒了西格里酒店的地。
“還愣著做什麼?快走!”平頭青年警告道。
沈玉寒笑了笑,懶得搭理,徑直走向酒店門口。
不得不說,那輛火山紅色的法拉利敞篷確實太耀眼,酒店燈光將跑車罩住後,渾身上下滑動著鎏金般的色彩,極為吸引眼球,不說沈玉寒,便是這個時候開著賓士s和寶馬七系的有錢人,經過停車場的時候,也會看向這輛矚目的跑車。
最重要的是,這輛跑車停在停車場和酒店入口的交界處,這裡可沒有劃停車位置,誰會膽大把跑車停在這裡?
“看什麼看?這跑車是我們大老闆的,想怎麼停就怎麼停,你趕緊走,別在我面前礙眼。”
“我看都不能看?西格里酒店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沈玉寒皺眉。
“你別把車看壞了,不然你賠得起?就你這窮酸樣,能買個車軲轆都是祖墳冒青煙。”
沈玉寒嘲諷道:
“呵呵,你說話有點意思,今天我就不走了,站在這裡你奈我何。通州成哥養了一群狗東西,或者說,所謂通州的扛把子成哥,也不過是一條狗?”
“你他媽找打!”平頭青年直接抽出警棍,對著沈玉寒的腦袋打過去,“敢罵成哥,你他媽今天死定了!”
沈玉寒眼光森寒,在警棍打到面前的時候,沈玉寒突然握住警棍,隨後反手一揮,對著平頭青年的膝蓋掃去。
啪啦!
“老子的腿斷了。”平頭青年冒冷汗,臉色鐵青,直接喊門衛們過來,“兄弟們抄傢伙,有人來西格里砸場子!”
這一聲直接驚動了西格里的保安處,頓時大大小小嚴正以待的門衛和保安,齊齊從西格里衝了出來,而且這些人一襲黑衣,看起來很有氣勢,來往的客人們頓時留步,好奇停車場發生了什麼。
半分鐘不到,停車場湧進來近一百個黑衣人,這群人聚集的速度很快,一看就是平時訓練有素。
“兄弟們,就是這個崽子把我腿打斷了,他還如罵成哥,兄弟們打死他!”平頭青年吼道。
近百道目光齊齊掃向沈玉寒。
“敢罵成哥?不想活了?”
“他媽的,竟然有人敢在西格里辱罵成哥。”
“砸場子都砸到成哥臉上來了。”
“42a3a43c打死他!”
沈玉寒即使在平靜,此時語氣也帶著一絲怒意。
“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打死我,張明成平時就是這麼教你們的?通州成哥是狗,至於你們,不過是一群部長眼睛的廢物,今天我就替張明成教育你們這些廢物。”
“斷掉一條腿,給我跪下!”
沈玉寒生氣了。
手握警棍,屹立在停車場。
細心觀察的話,可以發現沈玉寒雙腳已經微微離地五公分,這個距離,意味著沈玉寒要踩氣發力了!
心眼通鎖定每一個虎視眈眈的黑衣人,同時體外御風,可以說這個時候的沈玉寒,內外兼備,別說打一百個這樣的人,就是打五百個,一千個也不在話下。
更不用說,沈玉寒服下了神果。
澎湃的神果氣息,伴隨著沈玉寒的怒,在血脈中噴張!
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