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寒的身體如同炮彈一般,手裡的警棍宛如絕世寶劍,對著一個黑衣人的膝蓋便是隔空掃去。
空氣一聲悶響。
警棍根本都沒有掃到那個黑衣人的膝蓋,就能看到黑衣人的膝蓋向內側凹陷。
僅僅一瞬,就廢了一條腿!
“給我跪下!”
沈玉寒再次掃出警棍,擊打在那斷了一條腿的黑衣人肩膀上,頓時一道迅猛沉重的力量讓黑衣人猝不及防,單膝跪地。
這一幕發生的實在太快了,黑衣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當然,來不及反應的不止這個黑衣人。
“跪下!”
又一個黑衣人膝蓋被打碎,單膝跪地。
“給我跪下!”
“還有你。”
“你。”
“想跑?問我了沒?跪下!”
慘叫連連。
形勢一邊倒,隨著沈玉寒的出手,黑衣保安和門衛心裡根本沒有反抗的念頭,尤其傳進耳朵的骨骼碎裂的聲音,讓人心裡發顫。
“好狠啊你,打斷老子一條腿,有本事你就打斷老子另外一條腿。”
“答應你。”沈玉寒突然出手,將一個黑衣人的另外一條腿也打斷。
“媽的!你要不廢掉老子,老子哪怕瘸著腿,也要殺你全家!”一個黑衣人紅著眼罵道。
沈玉寒來了,目光帶著同情。
“可惜,你沒這個機會。”
警棍掃出。
嘭!
額頭凹陷,眉骨斷裂。
膨!
鼻樑塌陷,牙齒全碎。
膨!
左臂斷裂,右臂粉碎。
膨!
內臟重傷,腹內出血。
膨!
腿骨全碎,腳筋全斷。
沈玉寒這一次出手速度不快,似乎故意讓在場的每一個黑衣人看清楚一樣,每一次出手,都讓這個黑衣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其他人完全看傻眼,都在想哪兒蹦出的瘋子,下手太狠了。
沒有黑衣人能從沈玉寒的手中倖免,各個脊骨發涼,猶如冷水澆灌。
何為霸道?
沈玉寒用行動表明,這就是霸道!
“陳平,你他媽腦子進水了,這個人把我們打的這麼狠,根本不是我們能對付的。”有黑衣人痛罵平頭青年沒事找事,怎麼會惹了一個這麼厲害的主兒。
“陳平,你把你哥的晦氣帶給我們,這下好了,冰哥住院,我們都得住院!”
“腿都斷了,都斷了。”
“我以後怎麼辦啊。”
黑衣人叫苦連天,沒辦法,誰讓他們得罪了沈玉寒,而且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圍毆沈玉寒。
要是沈玉寒是普通人,是不是今天晚上就得被活生生打殘廢,甚至打死?
曾經西格里酒店外,不是沒有死過人。
停車場已經沒有車敢進來了,遠遠的一群顧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他們的眼神落在沈玉寒身上的時候,都被沈玉寒冷酷無情的一面鎮住。
尤其那個被沈玉寒從頭到腳打成殘廢的保安,慘淡一幕更是落在在場每個人的眼裡。
近百名黑衣人單膝跪地,靜靜迎著沈玉寒。
無人不從,場面何其壯觀!
“你叫陳平是吧,陳冰的弟弟?”沈玉寒看向平頭青年,第一眼就看到此人有點面熟,原來是那個冰哥的弟弟。
“是我。”陳平知道自己撞到鐵板了,此刻不敢多說話,深怕說錯了,沈玉寒打廢他。
“一群廢物。”沈玉寒冷冷的說道。
“是。”陳平不敢不答應。
“讓你跪下,只是廢掉一條腿,可服?”
“我服。”
“服就好,要是再讓我聽到‘殺我全家’這四個字,今晚我就殺你全家!”
沈玉寒的聲音猶如魔音,灌入陳平的耳朵。
“我知道了,我再也不說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陳平意識恍惚,沈玉寒的聲音讓他不能抗拒。
沈玉寒看向其他黑衣人。
“你們呢?”
“再也不敢。”
黑衣人齊聲應道。
沈玉寒冷哼一聲,向西格里酒店入口走去。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突然仰頭吼道:“成哥替我們報仇!”
原來酒店入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