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的看了眼李善,倒不是因為李善與李孝恭、竇軌第一批被選入,而是因為那句“前殿”。
關於凌煙閣前殿後殿的思路,眾人還是今天才聽李淵提起的。
“父親,孩兒庫直閻立本乃是大家,不如就讓他來繪吧。”李世民笑著說:“正好這次在仁智宮避暑,孩兒將閻立本帶上。”
“是前幾日那副《十八學士圖》?”
“不錯,閻立本前隋即出任將作少監。”
李淵微微點頭,臉上卻沒什麼表情……薛婕妤那件醜事雖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也不算太少,雖然沒有鬧得沸沸揚揚,但河東薛氏那邊已經很是牢騷了,要知道“河東三鳳”的薛元敬也是天策府的重要謀士,還是十八學士之一。
李淵也非常為難,直接賜死實在是過了點,說到底不是女人的錯,而是自己造的孽,但沒有什麼表示……自己這個綠帽子實在太丟人了。
但河東薛氏啊,可是“河東三望族”之一,是僅次於五姓七家的頂級門閥世家。
所以,李世民以薛收去歲病逝,十八學士已然不齊的名義,讓閻立本繪《十八學士圖》進獻,以安撫河東薛氏。
十八學士之中,有兩個河東薛氏子弟。
太子李建成的臉色有些難堪,不過還算穩得住,類似的事情在最近半年內發生了很多次,父親一次又一次的偏向二弟。
李善悄然退到了後面,就坐在裴世矩的身旁,心裡盤算著回頭得跟閻立本提一句,得把自己畫的帥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