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敢踢老子,給我抓住她們。”那個被趙程程踹中褲襠的男人滿面猙獰,捂著褲襠,身體劇烈的抽搐著。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立馬有十多個人向趙程程兩人追來,張寒見狀起身,伸出手,將兩個丫頭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大叔救我,是這些人先佔我和輕嫣便宜的。”趙程程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但一雙眼睛卻出奇的明亮,不時的眼眶裡亂轉,一看,就沒憋什麼好主意。
至於柳輕嫣,卻是一臉的溫怒,顯然對那個男人想佔自己便宜的事耿耿於懷。
“媽的,給我滾開,不然的話,老子連你一起打。”男人叫囂,而張寒也沒有廢話,只是道:“那你可以試試。”
“行,小逼,你真他媽有種,在這種地方,還他媽想英雄救美,一會,老子就讓你變狗熊。”男子一聲大罵,隨即對身旁的人大聲道:“還愣著幹什麼,給老子打,把那兩個臭婊子抓住。”
酒吧內,dj聲依然震耳欲聾,舞池之中的男女,就好像進入了忘我的境地一般,竟然對身旁的衝突不理不會,依然在肆意的狂歡。
但下一刻,原本肆意扭動身軀的美女們,卻齊齊發出了一聲尖叫,因為一個人,竟然猶如沙包一般,直挺挺的飛進了舞池中央,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而這個人,正是被張寒一腳踢飛的。
張寒收回了腳,嘴角掛著一絲痞笑,然後冷眼打量周圍的人,說道:“怎麼,怕了?”
在剛才,十多個人一起動手,但卻被張寒後先發制,直接一腳,將率先動手的一人踢飛了五六米,最後狠狠的砸在了舞池中。
這一幕,看到剩下的人皆心驚肉跳,要知道,那可是近二百斤的大活人啊,而在這個男人面前,卻猶如沙包一般,直接就被踹飛了。
這個人,也太生猛了吧!
一時間,所有人都遲疑了,竟再也沒有人膽敢率先動手。
“草,怕你,老子就不是男人。”男人被踹中了命根子,顯然不可能就此罷手,尤其是聽到張寒的話之後,頓時感覺丟了面子,當即大叫道:“還他媽愣著幹什麼,給我揍他,往死裡打,打死了,算老子的。”
這個人,顯然有些小勢力,而迫於他的淫威,剩下的十多人也不敢再有所遲疑,當即手持酒瓶,氣勢洶洶的向張寒衝來。
“大叔揍他們。”趙程程在張寒身後興奮大叫,至於柳輕嫣,雖然面色溫怒,但眼底,卻有著一抹擔憂的神色。
但她的擔憂,顯然多餘了。
“一群垃圾罷了。”張寒冷笑,隨即一步向前,一把握住一個男人的手臂,手掌猛然發力,在那個傢伙的痛呼聲中,張寒的另外一隻拳頭驟然而至。
一拳出,眼前的男人立馬直挺挺的飛了出去,甚至還撞翻了衝上來的幾個人。
一時間,場面陷入了混亂。
這時,周圍的人終於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停止了扭動身軀,皆躲閃到了一旁,而原本人滿為患的舞池,頓時變得空蕩了起來。
就連震耳欲聾的dj,在此刻也突然停止,只剩下霓虹燈還在閃爍著。
至於那十多個人,卻早已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不時的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
“大叔威武。”趙程程唯恐天下不亂,在張寒身後一臉雀躍的歡呼道:“大叔,還有一個,就是他想佔輕嫣的便宜。”
對此,張寒只是無奈一笑,隨後抬起頭,冷笑著看著那個,唯一還站著的男人。
“是我自己動手,還是你自己趴下?”張寒端起一杯酒,轉頭見蘇沐雨正看向自己,遙遙對著蘇沐雨舉杯示意,然後將杯中殷紅色的液體一飲而盡。
至於蘇沐雨,卻只是冷漠轉頭,對於張寒的挑逗,無動於衷。
而張寒身後的柳輕嫣,卻是被氣的牙根直癢癢。
“你他媽的別囂張,你知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敢在這裡惹事,還打了老子的人,我看你他媽的是活膩歪了。”男人的話聲色俱厲,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只不過是外強中乾,故作聲勢罷了。
“哦?”張寒眉頭一挑,說:“我還真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敢問,這裡是誰罩的?”
這本是張寒的一句調笑話而已,但聽在男人耳中,卻以為是張寒怕了,當即咧嘴一笑,說道:“來這裡玩的,誰不知道這裡是強哥的場子,別說是你,就算是道上混的,到這裡玩都不敢惹事。”
“強哥?”張寒故作驚訝,男人見狀氣焰更加囂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