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旁的坂口安吾看織田作把太宰治給ko了,湊近過來詢問:“織田作,你最近是缺錢嗎?”
織田作是一個物慾不太強的人,當了那麼長時間的黑手黨底層也沒見有什麼不滿,怎麼今天突然感慨錢不夠用,安吾身為情報員的本能讓他覺得他的友人有了秘密。
“對呀對呀,織田作你是偷偷幹了什麼嗎?”
太宰治又興奮起來,眨巴著卡姿蘭大眼睛,眼珠子轉來轉去,一看就是在打著什麼壞主意。
織田作:“啊這是因為我收養了一個孩子。”
“咦?”
太宰治,坂口安吾:“咦?!”
織田作有些無辜:“我收養西月的時候他受了重傷,還是在組織的醫院治的病,你們不知道嗎?”
太宰治掌握著港口黑手黨所有的情報流通,坂口安吾是高階情報員,兩人對組織內部的訊息知道的很快,極少有事可以瞞過他們。
太宰治和坂口安吾兩人是真的震驚不已,倒不是他們對友人漠不關心,只是港口黑手黨並不是什麼佛門善地,對於混黑的人員來說友人就是軟肋,他們在離開酒吧迴歸日常之後就會將織田作與他們割裂開,這也就導致了他們沒有發現小小的一個底層人員送了一個年紀很小的人去黑手黨下屬醫院就診的事情。
要是什麼事情都知道,他們煩也被煩死了!
自詡是單身三人組,同伴突然有了家庭,太宰治和坂口安吾不懷好意地對視一眼,然後一左一右將織田作夾在中間,逼問他□□的情況。
織田作很樂意分享西月的收養日常,在西月進入他的生活之前,他過得有些渾渾噩噩,雖然有了夢想但不知道如何入手,每天只是按部就班地過著。
但生活中有了一個小孩子,原本沒有溫度的臨時居住地似乎也染上了一絲溫度,變成了家這個溫暖的地方。
太宰治和坂口安吾本來是壞笑著想要看織田作手足無措的模樣,卻看著眼前的青年神情越來越柔和,嘴角都開始掛著笑容,說的興起甚至主動給兩人分享起來。
原本聽得入神得太宰治從溫暖得情緒中抽離出來,輕聲“切”了一聲,臉貼在吧檯上拉長聲音抱怨道:“織——田——作!你已經變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