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離開。
他以為表達出:
“我們相信我們會再見面的。”
“嗯。”
然而現實表達出的:
“我們相信我們會再見面的。”
“呵(睥睨)。”
種島注視背影良久:“……他讓我升起了征服欲。”
長谷撿起揹包準備離開(敷衍):“哦,加油。”
立海大校門口看上去一片安靜平和,但赤司徵一正在面臨史上最大難關。
不對,是第二大難關,第一大難關是拒絕兄長赤司徵十郎的安排去帝光中學,並歹毒地利用父親對他的內疚獨自來到神奈川。
這其中遇到了多少險阻暫且不提,但赤司徵一明白,他現在遇到的險阻也不小。
對面的風紀委員像一座大山一樣擋在他面前,嘴角掛著陰惻惻的笑容,紅袖章也無法讓他的形象變得正義起來。
看起來像恐嚇小朋友的怪大叔。
“……抱歉。”
不斷的精神壓迫之下,赤司徵一能屈能伸地學會了主動開口。
在日本遲到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不僅會被記上“缺勤”,還會面臨一定的懲罰。
由於“遲到”的後果很嚴重,如果是因為正當理由請假,比如由於交通原因,向老師或者風紀委員提供電車延遲證明即可得到諒解。
……但如果他直接擺出“因為看網球,所以錯過時間”這種理由,應該不如直接說自己睡過頭了吧?
赤司徵一靜靜地站在風紀委員面前,遲到已經是結果,但如果道歉足夠真摯,受到的懲罰也不相同。他認為自己已經很誠懇地道過歉了,所以接下來就變成了風紀委員的事。
比如,該如何安排他的懲罰。
如果他知道某位海帶學長是如何滑跪式道歉並絞進腦汁編寫遲到理由,或許就不會對自己的態度“十分誠懇”的錯誤認知了。
以至於在他得知自己被罰去掃男廁所時,內心還產生了荒謬的“是被學長針對了嗎”的想法。
開學第一天,大凶。
腦海中忍不住回憶起了兄長的話“徵一,離開我你是絕對無法獨自生活的。”
“……”不聽。
打掃廁所的懲罰被安排在了週六,赤司徵一平靜地往教室走,未來赤司徵一的煩惱,關他現在何事?
網球部晨訓時間。
“真田,發生什麼了?”柳生。
丸井聞言下意識看了眼在網球場奔跑的切原,不對,今天赤也好像沒有遲到,雖然還是被罰跑圈了……
理由是上學期期末切原的7分英語試卷,直到現在依舊讓真田感到蒙羞。
但其實暑假訓練的時候,真田已經狠狠罰過赤也了,丸井摸著下巴沉思。
“我想,赤也的回答需要背很大的鍋吧。”桑原猶豫地開口。
畢竟得知真田打算因為“上學期英語成績蒙羞”再次懲罰他後,赤也可是說出了“副部長,太容易害羞是不會女孩子喜歡的~”這種突破真田羞恥心的話。
“說的也是呢!”丸井恍然大悟。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連柳生都看出了真田糟糕的心情,絕對有什麼事發生了吧。
真田皺著眉:“早上執勤遇到了一個刺頭小鬼。”
柳眯著眼睛:“刺頭是新生的機率在982”
真田可是學校如雷貫耳的風紀委員,知道他絕對會在開學第一天這種重要日子執勤還打算遲到,除非是真不想活了!
也就只有新生初生牛犢不怕虎,敢去惹怒“皇帝”了。
“誒!莫非是欠扁地說著‘你算什麼?竟然敢管小爺我’或者‘本大爺就是要遲到哈哈’這種超級猖狂囂張的熱血漫畫限定版國中生一年級嗎?!”
“是這樣嗎?今年的一年級太可怕了!”
在丸井和桑原震驚的聲音下,還掩藏仁王對著柳生吐槽的背景音。
“明明今天我也去執勤了,有沒有遇到有趣的事情,真是運氣糟糕呢。”
“仁王君,請不要起鬨。”
真田額角跳了跳,被眼前隊友亂糟糟的一幕刺激得臉色發黑。
一隻手突然伸過來,在真田的肩膀上拍了拍,伴隨而來的還有柳平靜的話語,“真田,你辛苦了。”
真田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剛想嚴肅的表示他義不容辭,就聽到柳接下來的話。
“不過這麼囂張的一年級實在罕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