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發將內院都給圍了起來。所有在場的僕人全部用封條捂住嘴,驅趕關押去了柴房。
容家二老:……
總覺得不太對。
二老面面相覷,實在不知哪兒易霖抽什麼瘋。
這易霖火上澆油,好端端跑過來扯威風?
容老爺極度惱火,他挺著富貴肚。
“賢婿,你這是作何?”
“兩府交換庚貼,聘禮一事都好商量!待日後你和歡姐兒成了親,也得喊我一身爹。”
他重重一甩袖子,面露不虞:“你這般不將我們放眼裡,何必同我們結親?”
易霖對容歡上心,他們都看在眼裡,料定易霖捨不得放手。
容夫人顯然也找到了主心骨,當下跟著威脅道:“沒錯,你如此作為,若不給我們個交代,我看這親事便作罷。”
易霖氣笑了。
他從沒見過這般自尋死路的。
他沉著臉,今日出門急,連手裡捏著的金元寶都沒帶。
“你們憑什麼覺得,我會要一個身子不潔之人。”
容老爺一慌,卻咬牙堅持:“你是聽誰說的混賬話!”
他這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模樣,也實在可笑。
易霖不欲久留,只想儘早處置解決,當下道:“把人帶上來。”
“是!”
很快,暗衛拖著被捆綁昏死過去的人走了進來。
一男一女。女的是容歡,男的……
容夫人看清臉,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容老爺大驚失色。絲毫顧及不了容夫人。
易霖看著這一幕,恨的眼底充血,他上前,伸腿踢了踢地上的男人。
“此人,容老爺想來認識。”
容老爺嚇得滿頭是汗:“這……這……”
易霖嫌髒,收回腳。譏諷的說出昨夜拷問出來的訊息。
“此人姓張,原是你跟前伺候的小廝。藉著一張好皮囊,一來二去勾的你們嘴裡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好女兒一面與我糾纏,一面又同他廝混。”
“這事被你察覺!你怒火中燒,恨不得將他亂棍打死送出去餵狗。可愣是讓他給逃了。”
容老爺沒臉要這個女兒,糾結幾日備好一尺白綾。可萬萬沒想到,易家來提親了。
他權衡再三,被眼前的一切迷了眼,便一不做二不休將得知此腌臢事的下人一個個了結。
本想著,這事能一直瞞下去。容家能分易家一杯羹。
卻不想!容歡竟然還和這下賤東西聯絡!
容老爺一口血湧上喉嚨。
“現在知道怕了?”
“晚了!”
易霖冷冷的看著他:“你們容家簡直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