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興勳人品不行,可長相就符合他們公主的眼。
顯然還是願意和親的。也不在意池興勳的那些所作所為。
番國公主性情殘暴,養的那些面首總是活不長命。
徽帝想到池彰的噁心派頭。當下冷著臉,一錘定音。
“傳使臣,就說朕同意了。”
他弄不了池彰,但能借著番國的手摺磨他兒子。
說完這句話,他心底暢快。
“淮之啊。”
顧淮之懶得應他。
徽帝也不惱,顯然習以為常。
“朕今早已委任吳家之子,擔任刑部尚書一職,你覺著可還行?”
顧淮之沒有反應。
“朝中之事,皇上不該問臣。”
說著,他抬了抬眸。
“臣應下辦案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
說著,他拱了拱手。
“臣告退。”
此子實在是放肆,徽帝瞪了他一眼。
沒好氣道:“走走走。”
顧淮之沒回府,但卻去了趟刑部。
有吳煦辰和刑部侍郎打馬虎眼,他冷著臉輕輕鬆鬆入了牢獄。
去了一處。
大牢內暗天無日。
刑架上的範坤著囚服。髮絲凌亂,身上還帶著幾條鞭痕。傷口正啪嗒啪嗒流著血。好不狼狽。
顧淮之沒去看他只是視線在掛著眾多行刑工具的牆上劃過,而後骨節分明的手,取過其中一把彎刀。
此刀專門為折磨人而制。
刀身帶著寒光,上頭密密麻麻帶著尖銳的勾子,一刀下去,再抽出來。定能狠狠撕扯著著開裂的皮肉不說,更有鑽心噬入骨髓的疼。
簡直是為範坤量身定做的。
顧淮之早就想這麼做了。
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下,顧淮之不緊不慢的對著他的心口慢慢研磨。卻不給個痛快。
偏偏範坤如被宰的案桌上的魚,疼的渾身抽搐,張著嘴還發不出任何聲響。
空氣裡的湧起一股血腥味,濃烈刺鼻。
顧淮之嘴角帶笑而後用最溫和的嗓音道。
“早就說了,你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