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話。但就孤辰的個人情感而言,他是絕對不可能將小藍送給別人的。
“呦,一個徒弟而已,竟這般在乎,莫非你們不止是師徒?哈……若你覺得吃虧,我可以把我的徒弟,送給你一個,來換你這個徒弟,你看如何?”斷紅塵目視孤辰說道。
“這樣我不是更吃虧了……”孤辰心裡如此想著,他知道斷紅塵說的要送給自己的徒弟是誰,肯定是雨霽天晴沒跑。孤辰心說寧可什麼都不要,也不要他啊。當下孤辰出聲拒絕道:“姑娘還是換個條件,此事萬無可能。”
斷紅塵假意一嘆,道:“我也想不出什麼要做的事情,只是覺得這姑娘十分的可愛,我十分的喜歡。看她一身的血腥,想來跟著你,也只是吃苦受罪罷了,若是她肯留在我這裡,紅塵醉夢,何等逍遙。豈不勝過在你身邊百倍?除非你和我說,她和你有這不同一般的關係,我或許會考慮放過你!”就見斷紅塵笑『吟』『吟』的,看著孤辰。孤辰看了她的笑容,心中立時醒悟,心說這個斷紅塵,根本不是看上小藍,而是仍然有意的外為難耍『弄』自己。但別的事情都可以玩笑,對於小藍的事情,是不能玩笑的。
“他的確是我的徒弟,不過……”孤辰想了想,下面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就見斷紅塵輕輕一笑,道:“不過你對她還是有所想對麼!”說完這話,斷紅塵縱聲歡笑。而她笑聲未止,就聽有人道:“
“斷兄弟,不要再耍『弄』人了!”話音落處,就見在斷紅塵身下的那塊巨石的後面,走出兩個男人來,就見那兩個男人都是中等身材,臉膛一個白一個黑,白臉膛的面目清秀,青絲如瀑,頭戴方冠,身穿道袍,手執拂塵,看上去,有一股浩然正氣,半眯著眼,微垂著頭。而那個黑臉膛的,卻是面目兇惡,赤『裸』著上身,古銅『色』的面板,紫『色』的武者長裙,光著腳沒有穿鞋。背後揹著一把寬大的大砍刀。說話的人,正是這個黑臉膛的。
“這是我的規矩,由不得你們『亂』改!”斷紅塵掩口輕笑著。
“捉『弄』人,就是你的規矩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聊了?”那黑臉膛的大漢對斷紅塵說道。
“這不用你們來管!”斷紅塵這樣說著。
這兩個人的對話,卻是讓孤辰有些『迷』『惑』了,心說這兩人是做什麼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在他的記憶裡,杏海別院是沒有這兩個人的,可是這兩個人看樣子分明又和斷紅塵很熟的樣子。
就在孤辰『迷』惘之時,就見那身穿道袍的男子,向前走了兩步,來到孤辰的面前,打了一個稽首,道:“敢問閣下可是孤辰兄弟?”
聽他這麼問,孤辰更為納悶了,心說這個道士是誰,自己根本不認識,可是對方既已經問到了眼前,孤辰也只好道:“正是,敢問閣下是?”
就見那身穿道袍的男子,搖了搖頭,道:“貧道不過是腐草當中的無名之輩罷了,微不足道。”
“那敢問前輩……”孤辰問的時候,仍然保持著警戒的狀態,因為江湖人心險惡,天知道別人心裡是怎麼想的。
“你無須擔心,我並無惡意。”那白臉膛的道士還要說下去,就見那黑臉膛的大漢大踏步走過來,道:“你個牛鼻子,就知道你囉嗦,說了半天,還讓人家『迷』『迷』糊糊的不知所以,那個叫孤辰的,我來和你說!”那黑臉膛的大漢已經道了孤辰的近前,他打量了一下孤辰,而後道:“你之前是不是冒充了璇璣子,大鬧了無極始元?”
“正是……”孤辰可不會因為別人說讓自己放心,就真的放鬆警惕。
那黑臉膛的大漢見孤辰承認,立即道:“那就沒錯了,我兄弟二人,得以重見天日,多虧孤辰兄弟你啊,若不是你假扮璇璣子,放我們出來,恐怕我兄弟二人,早已經死在了無極始元的獄中。”
孤辰聽了那大漢的話,心中稍安,心說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孤辰小心的打量了一下那兩個人,就見那兩個人面頰之上,還有一些手印的痕跡,儼然他們出獄的時候,也是挨足的耳光的,而看到這“證據”,孤辰才真的放下心來。只是心中還有一些忐忑,心說這些放出來的人,竟然都已經知道自己假扮過璇璣子的事情了,那不用說,耳光的事情,也肯定知道是自己下命令『弄』的了。當初下這個命令,孤辰並沒有考慮到會穿幫的事情,也沒想過,這訊息傳播的竟是如此的快。
而就聽那大漢又道:“只是孤辰兄弟你不厚道,既放我等出來,為何還要下令讓人『抽』我等耳光,士可殺不可辱,如此羞辱,還望孤辰兄弟,你給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