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認識了一個名叫嶽天瀾的少年人,他和我年紀相仿,只是一介書生而已,相貌平平,且性格有些迂腐。脾氣也倔強的很。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喜歡他。他這個人,一點武功都不會,膽子卻大的很,即便是被刀劍壓了脖子,眉頭都不會皺一皺。哥哥倒是寬宏,只說我開心就好,而族中的那些長老們,卻不這麼想,他們只想把我當成籌碼,嫁給那些江湖中的名門望族,藉此來鞏固他們的位置。所以極力反對我和天瀾在一起,最後更是誤殺了他。呵呵,誤殺,誰相信呢?可憐天瀾就這麼死了。”
孤辰聽到這裡,漠然無語。心說宗族在這種事情,真的是害人不淺。裘霜繼續道:“天瀾死後,我也不想獨活,但天瀾臨死時,讓我替他活下去。所以我就在自己的名字前加了個嶽字。我雖活著,實際卻是生不如死,那些人還是打算要把我嫁出去。每日裡,看那些人的嘴臉,只會讓我覺得噁心而已。那些人怕我跑了,便把我關了起來,後來是哥哥偷偷把我給放了,且送了我基本秘笈,告訴我只有練好了武功,那些人才不會把我把我怎麼樣。我就帶著哥哥送的秘笈,離開裘氏一族,在江湖中飄零,哥哥送的秘笈中,有關於鑄造的,所以我就潛心學習鑄造。後來竟也小有成就,在江湖中有了些名氣,那些人也都喜歡我鑄出來的兵器。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宗族的人還是知道我便是當年的那個裘霜,我不想讓哥哥為難,便輾轉來到這裡,在此隱居,沒想到,這一隱居,便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而當日和哥哥的離別,竟也成了永訣,我只當……只當還有相見之日……”
裘霜話說到這裡,有些哽咽了,沉默許久後,又道:“你之前和我說,那些人都被風氏一族的人殺光了,要我看來,殺的好。若為他們報仇,卻是想也別想,而哥哥卻是我最親最親的親人,別人的仇我可以不管,但哥哥的仇,我必須要報。我教你的刀法和輕功,你且都學會了,到時候,你和我一起,一起下山去,找到風無忌,便將他殺了,為我哥哥,你師父報仇雪恨。”
聽到這話茬,孤辰卻不知道接什麼好,他原本想勸幾句,但他知道人在情緒激動的時候,說什麼都沒用,有的時候只會起反效果。
兩個人,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目的在何處,只是向前走著,裘霜沉默了很久,似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對孤辰道:“你手裡握著的神刀誅邪。實際上,並非是塊廢鐵。”
“哦?”一聽這話,孤辰是來了興趣,心說這個刀是裘氏一族的,裘霜要是不知道這刀的妙用的話,恐怕誰都不會知道了。
就聽裘霜道:“此刀乃是我裘氏一族世代相傳的寶刀,但卻沒有人用,只因為裘氏一族足夠強大,用不到此刀,而裘氏先祖更是將此刀封了,以示後人,練武武德為先,武德次之。而若讓此刀重現光芒,倒也容易,只要用雪凝石給它開鋒就可以了。”
“雪凝石……”孤辰心說這東西似乎聽過的樣子。偷偷簡訊給雪衣,問她若是有雪凝石,便發給自己一些過來,若是沒有,便去商行看看,商行要是也沒有,就去雲宗打聽一下,哪裡出產這種東西。而資訊發過去不到兩分鐘,雪衣便將十枚雪凝石發過來了。孤辰將那些雪凝石收下,而後拿出幾顆來,攤開手,給裘霜看,道:“前輩,是這種石頭麼?”孤辰這樣問道,裘霜看了看孤辰手中的雪凝石,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孤辰,道:“你如何會有這石頭的?”
孤辰一笑,道:“偶然得到的,看來我和這刀還真有緣啊。煩請前輩為它開鋒吧。”孤辰說著話,便將神刀誅邪解了下來,和雪凝石,一併交給裘霜。孤辰其實自己也能開鋒,但是用石頭開鋒,是需要運氣還有技巧的,運氣不用說,技巧孤辰雖然有,但很明顯裘霜才是專業的,開鋒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對刀劍造成任何損傷的,她若肯幫忙,那是再好不過的了。而裘霜見孤辰如此,便毫不客氣的接過孤辰的刀和雪凝石道:“此事容易,只是這把刀太過重要,需要的時間可能會多一些。”
“需要多久?”孤辰問道。他心說,平常開一把刀或者劍,也就十幾分鐘的事情,再長時間,也應該不會超過一個時辰。
“三天吧。”裘霜這樣說道。
“三天……”孤辰有些驚訝了,心說開一把刀竟然要這麼久。而裘霜卻道:“真的給刀開鋒,一蹴而就便可,這三天的時間,卻是用來融化這些雪凝石的。”
孤辰搖搖頭,道:“晚輩不懂,還望前輩指點。”
裘霜道:“雪凝石是極端的存在,冰冷時如雪,炙熱時似火,若用尋常的雪凝石給這刀開鋒,這刀基本也就廢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