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將雪凝石融化,讓它比烈火更加炙熱,而後將它澆在這把刀上,這把刀上的封鐵便會褪掉。”
“封鐵?怎麼回事?”孤辰問道,他對鑄造有些瞭解,但只是皮毛而已,自然不懂這些。
裘霜道:“尋常的刀劍,封起來不過是用封泥而已,那些泥土,輕輕一敲就碎了,而當年封印此刀的人,卻是將那炙熱的鐵水封於此刀之外,使得一層厚鐵包裹了此刀,尋常人看了這刀,自然會以為這刀就是一把廢鐵而已,只有有經驗的人,才能看出這把刀並非是一塊廢鐵。”
“原來如此……可如此做,不會傷及刀身麼?”孤辰好奇的問道。裘霜搖搖頭,道:“不會的,寶刀的材質特殊,完全不怕任何炙熱的東西,雪凝石融化變熱以後,只會融化掉寶刀上的封鐵,而寶刀本身,卻一定是完整無暇的。”
正文 456 不疑不疑
456不疑不疑
孤辰請求裘霜幫神刀誅邪開鋒,裘霜原本已經答應,但後來又找到孤辰,只說可能還要再多等幾天。孤辰問及原因時,才知道,裘霜給潭不疑也打造了一把刀,那把刀即將出爐了,所以裘霜比較忙,無暇分心。孤辰一聽是和潭不疑有關的,便笑笑道無妨。
和裘霜也算熟悉了,孤辰便問一些自己想問的問題,那就是那個令人背後發涼的老者的身份。
“他叫潭藏如。因為避禍躲到這裡的,亦是天涯淪落人。”裘霜如是說,孤辰聽了,便想再問其他關於這個老者的事情,譬如來歷師承之類,可是裘霜卻是搖頭,只道不知。而聊起潭不疑的時候,裘霜的話就比較多了,對潭不疑的瞭解也比較多,只可惜的是,她知道的事情,差不多孤辰也都知道。因為潭不疑本就是對人不怎麼防備的一個人,幾乎沒有秘密可言。
“這個老匹夫的名字,我怎麼從沒聽過。”和裘霜聊過之後,孤辰還是一肚子的不解。
裘霜吩咐孤辰自己去練刀,而她自己則去為潭不疑的刀出爐,做最後的一道工序。孤辰兀自練著,倏然聽得山下有腳步聲,快走幾步到山崖邊,就見潭不疑順著小路,一邊喝著酒,一邊走了上來。
“孤兄,我又來了!”潭不疑發現了孤辰,用酒壺遙敬孤辰,而後仰面又喝了幾口。
少時,潭不疑便已經到了山上,四處看看,問孤辰道:“聖女去了哪裡,她不是一直在教你練刀麼?”
孤辰道:“她有事情要忙,只讓我一個人練而已。”孤辰說話的時候,接過潭不疑遞給自己的酒壺,亦喝了幾口取暖。而後又道:“是有關潭少你要鑄造的刀的。”
聽到這話,潭少道:“你可以替我轉告聖女,我的刀不急的,就算再晚上幾年,也無所謂。”
“幾年……”孤辰心說上一世的時候,自己遇見的那些神兵利器的師傅們,鑄造一把刀或者劍,三個月就已經算是很極品的刀劍了,鑄造幾年的,那該是什麼樣的利器。
而見孤辰有所疑問,潭不疑道:“很正常啊,聖女輕易不給人鑄造兵器,而一旦同意幫人鑄造,那多半就要幾年的光景才行了。大概三年前的時候,父親帶我到這裡求刀,那時候我刀法剛剛小成,她見我有如此本事,便答應幫我鑄造一把刀。”
“哦?”孤辰想了想,問道:“那不用說,令尊和聖女應該是熟人了?”
“我不清楚,不過我覺得應該不是。”潭不疑這樣說道。
“不是熟人,怎麼會輕易同意給人鑄刀?”孤辰問道。
潭不疑道:“孤兄你有所不知,聖女給人鑄造兵器,完全是一種機緣,機緣夠了,即便你武功很差,她也會為你鑄造刀劍,而機緣不夠,你武功再好,和她關係再好,也是沒用的。”
“機緣?”孤辰心說什麼才能算得上有機緣呢。便微微笑,問潭不疑道:“那你看我,是否有機緣呢?”
聽到這話,潭不疑毫不猶豫的說道:“孤兄自然是洪福齊天的,機緣自然不在話下。”
“嗯……那便借潭少的吉言了。”
兩個人飲酒敘話,聊了一陣後,孤辰開始練刀,而見孤辰練的興起,潭不疑亦抽刀出來,和孤辰對練起來,孤辰手中的刀已經不是那把未開鋒的誅邪刀,而是最普通的長刀。兩個人這樣鬥起來,未足十個回合,便聽咔嚓一聲,金屬斷裂的聲音,孤辰手中的刀被潭少的刀給斬為兩截。
“孤兄,實在對不住。”潭少見自己的刀竟然無意的將孤辰手中的刀給砍斷,十分的歉疚。而孤辰微微笑道:“無妨。這種刀就算斷上一萬把,也不值得心疼的。”說話的時候,孤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