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兄弟,一個海盜兄弟,在一次狂歡晚會上。跟一個在事故中被閹割了生殖器的摩托車賽手。你曾經在弗吉尼亞當過法律教師,把個法學權威給拉下水。
你在洗蒸汽浴的時候跟阿爾及利亞大使夫人做過愛。你的兩隻腳曾經讓一位18世紀的法國戀足癖發狂。在咱倆和好前夕,你和我還去過墨西哥城一家妓院,跟一個混血姑娘上床,她險些咬掉了我的耳朵。“
“別讓我笑!傻瓜!現在別讓我笑!”盧克萊西婭太太抗議遭。“你要是打斷了我的快感,我要你的命,要你的命!”
“我也來高潮了!一起來吧!我愛你!”
片刻後,二人都安靜下來了,他仰面朝天,她的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全身縮成一團,依偎在他身旁,繼續剛才的談話。室外,伴隨著大海濤聲的是貓們打架或者發情的大叫在衝擊夜空;此外還彌散著馬達的轟鳴和汽車喇叭的狂叫。
“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堂利戈貝託說道。
她謙恭有禮地在他懷中揉搓了一下。
“能持續下去嗎?咱們能把幸福持續下去嗎?”
“不能持續。”他溫柔地說道。“任何幸福都是短暫的。幸福是一種特殊的東西,是非同尋常的。但是咱們應該經常讓它更新內容,不允許它熄滅。要不斷地煽風吹火。”
“從現在開始,我鍛鍊肺活量。”盧克萊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