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聲抗議。
“我們是誰?你是那種人?”我恨起來,
她下車跑進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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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後悔,幹嘛呢?情不自禁?靠 。
第二天再見面我們都有點尷尬,我在msn上說,
“不好意思,昨晚我有點失禮。”
“沒事。”她的回答很簡單。這事就過去了,一切照舊。我們都是成年人,這算大事嗎?當然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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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依相戀
轉眼就是4月份了,清明節一早陪媽媽爸爸去給姥爺掃墓。到公司都中午了,陳沫不在,請假了。特殊的一天,可以理解,何況父母雙亡。
快下班了,給她打個電話,
“你在那?陳沫,我想請你吃飯。”
“我在家,不用了,謝謝您,我不習慣在外面吃飯。”
她結束通話電話,很匆忙。我把車開到她家樓下,上二樓,好半天,她在裡面問是誰,門開了,她儼然哭過,眼睛腫著。
“您怎麼來了?”她好象沒有請我進入的意思,就站在門口。
不客氣的閃開她進屋,
“你收拾一下,我請你去吃飯。”
“我吃過了。”
“我沒吃。”
我坐在沙發上,“我今天心情不好,算你陪我。”
她衝進一間臥室,我推開門,太出乎我意外了,一張桌子上擺著一盤點心一盤水果,牆上掛著兩幅黑白照片,桌子上還有兩個罐子,我反應過來,那是骨灰盒。
怎麼會這樣?她縮在面對桌子的一把椅子上捂著臉哭。我有點蒙,沒見過家裡放著兩個骨灰盒的。
我走到她身邊,把她拉起來,
“沒事,沒事,你別哭,有什麼事你說出來。”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那個夜晚,她告訴了我她的家事。
她家是很普通的北京人家,父母是初中同學都是返城知青,父親考取了北外英語系,母親在一個小工廠上班。父親畢業後分到一個部委,去世前是一個沒什麼實權的處級幹部,薪水不高。一天下班的路上騎車被汽車撞了,生命噶然截止,她們母女趕到醫院,連最後一面都沒見到。那時她大二19歲。母親下鄉的時候得了嚴重的風溼病,很早辦的病退,退的早工資低不說,後來那個小工廠還黃了。父親去世沒多久,母親得了尿毒症,為了給母親做透析,父親的賠償金很快花的差不多了,她堅持要給母親做腎移植,能借錢的親友她借遍了。大三的時候去夜總會坐檯,好不容易湊夠錢也找到腎源。手術後母親出現排異反映,大學畢業前一個月還是離開了她。
她說,“我現在還欠著親戚家10多萬塊錢,沒錢給父母買墓地。”
我想起夜總會她打許逸的那記耳光,想起她讓人一腳踢倒在地,想起她發燒不去醫院,想起她家空蕩蕩的冰箱,會因憐生愛嗎?我不知道,但是那個夜晚之後,我的確對她有種莫名的情愫,與性無關。
很快,我買了兩塊並不貴的墓地打算讓她父母入土為安,她不接受。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還上您這筆錢,他們在家裡我也不孤單。”
“那樣不好,對老人不好,對你也不好。”我和她擺事實講道理讓她明白骨灰不宜放在家裡。她非要打欠條,我只好應允。
她父母入土的那天我去了,回來的路上,她似乎很平靜。晚上下班前,她在msn上對我說,她想請我吃飯,可不可以在家裡吃,上飯店對她來說比較奢侈,我答應了。
她在家裡做了一桌子菜,很豐盛,還買了一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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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廚藝不錯啊!”我真心讚美。
“媽媽身體不好,沾涼水受罪,我6歲就開始幫廚了,爸爸騎車回家得近一個小時。”
我有點難過,6歲的孩子是什麼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