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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有些人是不值得同情的,尤其是你三叔三嬸一家。本座給你做主,也是想讓他們知道,你不是誰都能欺負的軟柿子。
&esp;&esp;你現在剛回蘇家,若不用些手段震懾那群混賬東西,如何能在蘇家立足,你以為大家族的家主族長都是那麼容易當的麼?”
&esp;&esp;他說的很有道理。
&esp;&esp;我這點可憐的仁慈心用在這個吃人的蘇家簡直就是浪費!
&esp;&esp;“跟我過來,本座給你上藥。”他牽住我的手,帶我往帷幔裡的大床走去。
&esp;&esp;我緊張的跟著他進去,他猛地手上用力,天旋地轉間我已經穩穩坐進了他的懷裡。
&esp;&esp;而他說的上藥方式,竟然是摟著我的腰,炙熱氣息貼上來,吻住我脖子上的傷痕,用舌尖舔……
&esp;&esp;傷口破皮滲血本來還是火燎的疼,可被他這麼舔,竟癢癢的,酥得我心尖都亂了。
&esp;&esp;熱物在我脖頸上若即若離的撩撥,握在我腰間的大手加重力,我神魂迷離時不自禁抬起雙臂環住他的脖子,嗓音發顫的和他說:
&esp;&esp;“蛇仙老爺,癢……”
&esp;&esp;不說還好,一說他倒是更加有意使壞了。
&esp;&esp;大手探進我的旗袍,蹂躪我的雙腿。
&esp;&esp;“本座有名字,墨玄霄,小月兒,叫本座玄霄。”
&esp;&esp;“玄霄?”
&esp;&esp;這兩個字眼,好像很熟悉……
&esp;&esp;“玄霄、玄霄……”
&esp;&esp;單純是覺得每次叫這個名字都有種莫名的欣喜,我就多叫了幾遍。
&esp;&esp;可引來的卻是埋在我脖頸裡呼吸沉重、一臉情慾的男人風雨欲來的旖旎纏綿。
&esp;&esp;“我在,小月兒,我來遲了。”
&esp;&esp;明明我該害怕他的,可不知為何,我卻並不牴觸他的親近,潛意識裡堅信他不會傷害我。
&esp;&esp;甚至在聽見他的這句來遲了時,心頭莫名一酸。
&esp;&esp;彷彿早已經等了他很久……
&esp;&esp;蘇聿明把蘇氏一族的後事處理好已經是下午五點了。
&esp;&esp;由於蘇氏祖祠建在我們家旁邊,而我們家也有新喪的人,下午我出門那會子我家上下也掛起了白燈籠白綢緞。
&esp;&esp;蘇家人把死者的棺材安置在蘇氏祖祠統一吊唁,三叔還請了縣裡的喪樂團來祖祠敲鑼打鼓,連帶著我們家都不安生。
&esp;&esp;那些人的死因到現在還是個謎,為了不洩露他們是因為吃蛇遭天譴而死,蘇家這次辦喪事並不允許別人祭拜。
&esp;&esp;只是族內人自己哭個喪燒紙拜拜。
&esp;&esp;我進祖祠拿香朝那些新喪牌位拜了三拜。
&esp;&esp;旁邊的司儀老頭扯著嗓子高喊:“族長上香,送亡靈。故人黃泉路上好走——”
&esp;&esp;三炷香插進香爐,我正打算離開,正前方太叔爺爺的牌位竟然毫無徵兆的啪嗒一聲倒在桌上!
&esp;&esp;這是、什麼意思?
&esp;&esp;司儀老頭見狀立即小跑過來把太叔爺爺的牌位扶起來。
&esp;&esp;但剛扶立好,牌位脫手就又倒了。
&esp;&esp;正當我和眾人都好奇是什麼情況時,門口一道颶風猛地掀了進來。
&esp;&esp;立牌位的條案上白燭齊刷刷熄滅。
&esp;&esp;火盆裡的黃紙被揚起灰燼,陰風捲得整個祠堂裡白幡搖曳,輓聯被吹的嘩嘩啦啦響。
&esp;&esp;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條案好像受了震動,滿桌亡人靈位全都噼裡啪啦砸在桌子上。
&esp;&esp;族內的老人瞧見這一幕頓時驚抖了身子,顫巍巍的指著滿桌靈位道:“是亡魂有冤,怨氣太重!”
&esp;&esp;“怨氣重,那、那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