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觀戰的人看得目眩神迷、異彩連連,對這年輕的世子生出高山仰止之情,只覺的天下英雄莫過於此。
沐劍聲嘆道:“同為年輕一輩,我和鄭公子年紀相差不大,但跟他一比,我這二十幾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眾人沉默不語,哪怕是素來驕傲的白寒楓、白寒松兄弟,也吶吶難言,臉有慚色。
今日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往日坐井觀天自高自大,何其可笑?
方怡沐劍屏已經看呆了。
她們武功更低,看不出深層的門道,但光那種撲面而來的威赫雄渾的氣勢,就高出其餘人一截,哪怕看熱鬧,也知道這絕對可怕之極,至少秒殺自己沒有絲毫難度。
“他那麼年輕,不知道是怎麼練成這樣的武功?怪不得他是名震天下的大英雄,跟他一比,我們沐王府都是土雞瓦狗了。”
兩人心中不由的想道,一時怔怔出神。
王屋派司徒伯雷也是驚歎不已,他看了眼臉露驚惶的吳應熊,心中一嘆,慨然道:“國姓爺後繼有人啊,未來這天下,怕是他們的了。”
言下之意,平西王后繼無人,吳應熊豎子不足與謀。
司徒鶴、曾柔等人不由的點頭附和,都是王府世子,兩個人卻宛若雲泥之別,吳應熊草包一個,哪有資格和人家比?
吳應熊雖緊張的關注著戰場,但距離司徒伯雷很近,自然是聽在耳中,心中頓時羞憤到了極點,對王屋派一夥人恨之入骨。
他鐵青著臉,眼中閃過濃郁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