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畢竟以前也算是什麼事情都經歷過了,還有什麼事情能難倒他的。
鍾牧銘喝醉酒之後本來就脾氣暴躁,被上官牧把瓶子甩了,差點就把桌子掀翻了。
“喂,可是你自己叫我來喝酒的,你這是什麼態度?”被鍾牧銘鉗制著,不遠處已經有人向他投來疑惑的目光了,上官牧不免有些尷尬的叫著。
鍾牧銘仔細的看了他一眼,彷彿剛看清楚這人是誰一樣,才用力的把他甩開。
上官牧揉了揉自己痠疼的肩膀,倒也不會生氣,只是更加的無語了。
“哥們,你到底怎麼回事?”這跟他平時一點都不像,作為朋友,總還是擔心他的。
鍾牧銘很少會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現在別人的面前,但是上官牧不一樣。兩人是莫逆之交,尤其在最狼狽的時候是上官牧救了他,所以鍾牧銘只是頹廢的坐在位置上。
良久,他才諷刺的笑道:“我養的金絲雀跟著別人跑了。”
“跑了就跑了唄,大不了再養一個……”上官牧隨口答著,卻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等等!你什麼時候養了金絲雀,我怎麼不知道?”
畢竟在這之前,鍾牧銘向來不近女色,這讓他很是驚訝。而且,看他這一副醉酒的樣子,看來是動了真情啊!
“她……跟別的男人一起去吃飯,一起去陶瓷店,都是我親眼所見。”鍾牧銘艱難的說出口,彷彿這些都是難以啟齒的話一般。
上官牧聽著,卻覺得不可置信。向來都是別的女人試圖抓緊鍾牧銘,怎麼會有人把鍾牧銘往外推的,這不是犯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