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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凝香仰起頭,貼上他的唇畔。
&esp;&esp;他吻上軟唇,藥味四溢,帶著苦澀。
&esp;&esp;男人微微蹙眉,圈著腰肢的手收緊,將她嵌入懷中。
&esp;&esp;她的唇舌滾燙,呼吸也連帶著灼人,她張著唇,貪戀的咬著他的舌尖。
&esp;&esp;呼吸漸漸變得粗重,秦肇擔心著她的身體,淺嘗即止,分開時,拉出長長的銀絲。
&esp;&esp;“陛下……”她軟著微微沙啞的嗓音,依依不捨的貼上去,咬住他的下唇。
&esp;&esp;秦肇的身體也跟著變熱,粗大的肉器頂在她的小腹上,滾燙的體溫互相交融,幾乎融化。
&esp;&esp;“陛下,這裡好硬……”她纏著他,手往下移,在快要碰到輪廓的一瞬間,被他握住了手腕。
&esp;&esp;“別鬧,乖乖休息。”他呼吸沉重,寬大的手心將她的手掌包裹起來,輕輕捏了捏,懲罰似的。
&esp;&esp;“怎麼不能碰。”她淚汪汪的,又要哭了。
&esp;&esp;“病好了才能碰。”
&esp;&esp;“怎麼碰都行嗎?”她追問,手掌轉而貼在了他的胸膛,有力的胸肌鼓鼓的,按下去時手感硬挺帶著幾分肌膚的彈性。
&esp;&esp;秦肇氣血湧動,有些分不清她時燒糊塗了,還是偷偷喝了酒。
&esp;&esp;“嗯。”喉結滾動,聲音沙啞。
&esp;&esp;門外響起叩門聲。
&esp;&esp;“陛下要走了嗎?”凝香窩在他的懷裡,眯起眼睛,呼吸明顯帶上了疲憊。
&esp;&esp;秦肇起身,倒了一碗熱水喂她喝下,低聲囑咐道:“照顧好自己,朕得空再來。”
&esp;&esp;“嗯。”她喝了水,腦袋往前靠,熱乎乎的臉蛋貼在他微涼的手背,嗓音朦朧,“陛下……”
&esp;&esp;她是這樣依賴他,像貓兒找到了溫暖的依靠,緊緊貼著。
&esp;&esp;秦肇轉動腕骨,捧住她的臉蛋,低頭親了親她。
&esp;&esp;夜色很模糊,他看見她笑了笑,眉眼彎下來,饒是病著,眸中閃著光,明亮的望著他。
&esp;&esp;男人冷硬的面容柔了幾分,極富攻擊性和野心的眉眼軟下來,也染了幾分笑意。
&esp;&esp;替她蓋好被子,凝香折騰了一會,累極了,轉眸就睡下了。
&esp;&esp;他穿上外衣,張凜如拿著狐裘替他披上:“兗王進京,軍隊在二百里之外,向著京城緩上。”
&esp;&esp;“嗯。”他冷笑一聲,“真是心急。”
&esp;&esp;二人踏進雪中,夜色還很深,下著雪,兩道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院門處。
&esp;&esp;凝香的病漸漸好了起來,王氏大喜,說這還是龍氣養人。
&esp;&esp;冬獵結束時,她也漸漸好了,雪漸漸下的大了,厚厚的積雪堆在院中。
&esp;&esp;她被秘密接回了宮中。
&esp;&esp;雪壓宮牆,紅梅俏滿枝頭,補品如流水一般送到鳳棲宮內。
&esp;&esp;宮裡幾個好奇的宮女和小太監算了算價值,折成金子竟能裝滿一座宮殿!
&esp;&esp;庫房早已堆滿,宮內的擺件都是各處進貢來的稀罕物,特別是珠寶華翠,更是數不勝數。
&esp;&esp;入夜,凝香喝過燕窩,用丁香水漱口過後,剛躺到床上沒過多久,男人踏雪而來。
&esp;&esp;李福替他脫了大氅退出去,他走進溫暖的屋中,眉上的霜雪融化,溼潤的掛著。
&esp;&esp;剛走到炭盆前,床幔就被拉開了一條小縫,燭火的躍動下,她的小臉透著幾分驚喜:“陛下,您怎麼來了。”
&esp;&esp;他烤去身上的寒氣,一直到肌膚冒出細密的汗珠,才敢脫了外袍上床。
&esp;&esp;帷幔內的燭光微熹,將他冷峻的輪廓打磨的柔和。
&esp;&esp;床上都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