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狂警覺的看向金花婆婆,仍然站在原地文絲未動。
畢竟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這個老婆子又來路不明,霍北狂又豈會輕信?
“看什麼?”
金花婆婆眉頭皺起,冷冷的開口道:“要殺你們,還用得著老婆子我親自出手嗎?”
“難道你想看著他死?”
說著,金花婆婆一指沙發上奄奄一息的李·凱恩。
霍北狂心下不由得一沉。
李·凱恩傷得極重,甚至剛才在抱他進屋的時候,霍北狂還探了一下李·凱恩的鼻息。
此刻的李·凱恩,呼吸已經微弱到了極點,甚至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
“好。”
霍北狂也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眼前的老太婆出手,只怕他早已死在了黑狼等人的刀下。
念及於此,霍北狂這才來到門口,開啟了院門。
只見一位白髮老者,正笑眯眯的站在門口,衝霍北狂一抱拳。
“醫聖?”
霍北狂滿眼詫異的打量著江百川,心中暗想,他怎麼來了?
“霍武王,別來無恙啊。”
江百川衝霍北狂微微一抱拳。
“江醫聖,您怎麼來了?”
說話間,霍北狂便把江百川請進了龍景帝宮。
其實江百川之所以會和金花婆婆一同找上門來,還是因為前一段時間,江百川本想打電話給江寧,詢問一下情蠱的事。
當時江寧沒接他的電話,江百川也只好做罷。
但後來,江百川得知,情蠱是一種十分特殊的蠱毒,隨時都有可能發作,甚至會危及江寧的生命,這才意識到了事態嚴重。
於是便和金花婆婆商議之後,決定親自到江城走一趟。
因為火車晚點,等金花婆婆和江百川來到龍景帝宮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原本江百川是打算第二天早上再通知江寧的。
但誰想,剛走到一半,金花婆婆就查覺了異樣。
於是,這才和江百川兵分兩路,她自己先行一步,從後院躍進了龍景帝宮。
幸好金花婆婆及時趕到,不然,霍北狂等人必然會遭了黑狼等人的毒手。
聽江百川說完,霍北狂這才恍然大悟,衝金花婆婆抱拳一拜道:“多謝金花婆婆救命之恩。”
金花婆婆衝霍北狂擺了擺手,從打進入客廳開始,她的目光就從未離開過巫靈。
巫靈一直在有意迴避著金花婆婆的目光,雖然金花婆婆的眼神裡並無敵意,但是卻讓巫靈有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老婆婆,我有什麼不妥之處嗎?”
巫靈實在忍不住,這才主動開口問道。
“丫頭,你應該也是巫蠱一脈的傳人吧?”
金花婆婆不動聲色的問道。
巫靈微微點了下頭。
雖然她是巫毒門的弟子,但是,巫靈的確是當年巫毒門門主從一座苗寨裡撿回來的。
而且,巫靈天生和這些蠱蟲親近。
金花婆婆重重的點了下頭,衝江百川道:“你在這給這個小猴崽子治傷,我和這丫頭單獨聊聊。”
說完,金花婆婆不由分說,拉起巫靈便向二樓走去。
“這……”
霍北狂剛想上前阻攔,江百川便將他拉住,指了指沙發上臉色慘白的李·凱恩道:“幫我把他扶到床上去,必須儘快給他施針封住經脈,不然,他只怕活不過今晚。”
一聽這話,霍北狂也不敢待慢,急忙抱起李·凱恩快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輕輕的把李·凱恩放在床上躺下,才看向二樓的方向道:“江醫聖,巫靈她……”
“霍武王只管放心,金花不會傷害她的,來,搭把手!”
聽江百川這麼一說,霍北狂才勉強放下心來,幫著江百川解開了李·凱恩的衣服。
只見李·凱恩的胸口,印著一個血紅的巴掌印,連同肋骨都被打斷了數根,鮮血順著那個巴掌印,不住的向外流淌著。
“嘶!”
連江百川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對方出手極重,如果不是李·凱恩極強的求生欲,此刻怕是已經撒手人寰了!
江百川小心翼翼的抽出銀針,在李·凱恩的幾處大穴上刺了進去。
直到李凱恩的臉上,恢復了幾許紅潤之色,江百川這才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點了下頭道:“應該沒有大礙了,我開付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