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論如何也要辦法儘快把藥抓來。”
“不然,就算保住了他的性命,他一身的修為也將付之東流
。”
邊說,江百川邊刷刷點點的寫了一張藥方遞給霍北狂。
霍北狂不敢稍有遲疑,拿起藥方轉身便走,剛到門口,又好似想起了什麼,停住腳步道:“江醫聖,無論金花婆婆是何居心,萬萬不可傷害巫靈小姐。”
“否則,霍某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絕不罷休。”
說完,霍北狂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金花婆婆跟著巫靈來到了房中,神情凝重的看著巫靈道:“江王身上的情蠱,應該就是你的手筆吧?”
聽到情蠱二字,巫靈本能的怔愣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重重的點了下頭道:“沒錯,是我下的。”
“但是情蠱並不傷人,只要江寧還在我身邊,就不會有任何閃失。”
至少靈巫本人是這樣認為的。
畢竟情蠱,只是用來拴住男人的一用手段罷了,只要那個中了情蠱的男子,不移情別戀,就絕不會有性命之憂。
“一派胡言!”
金花婆婆神色冷竣的喝斥了一聲,用手中的拐仗敲擊著地面道:“旦凡是蠱,便皆是毒,怎麼會對人無害?”
“或許,在你看來,這是拴住江寧的唯一手段,但你可知,你的情蠱卻會害死江王!”
此言一出,巫靈頓時如遭雷擊一般的抬頭看向了金花婆婆。
“如果是普通人,中了情蠱當然沒事,可江王卻是武者。”
說到這,金花婆婆的臉上,閃過了一抹無奈之色的道:“情蠱之毒,會隨著他的真氣執行,流遍全身。”
“每近心脈一寸,他就多了一分危險。”
“試想,如果有朝一日,他面對強敵之時,情蠱突然發作,他還有命在嗎?”
面對金花婆婆的質問,巫靈腦海之中更是一片空白。
從來沒人告訴過她,情蠱不能對武者使用,更沒人和她說過,情蠱之毒一旦攻心,也會有性命之憂。
“雖然你從未對他動過殺心,但他卻因你而死,難道你不會感到愧疚嗎?”
金花婆婆的話風一轉,語氣也柔和了幾分,苦口婆心的勸說道:“兩情若到相悅處,何需朝朝暮暮?”
“如果他本就對你無意,強扭的瓜,也不會甜的。”
“你再好好想想,是否還要用情蠱把他拴在身邊。”
“如果你想通了,老身倒是有一法,可幫你解除此蠱。”
解蠱?
巫靈猛的扭頭看向金花婆婆,驚詫的問道:“婆婆,您……您是蠱王?”
金花婆婆淡淡一笑道:“算是吧,什麼蠱不蠱王,只是個稱呼罷了,巫蠱之術,深遂似海,老婆子我也只窺見了冰山一角,當不起一個王字。”
“那您能治好我大師兄嗎?”
巫靈面帶幾分激動之色的看向金花婆婆。
“你大師兄?”金花婆婆微微皺眉。
“婆婆,請隨我來。”巫靈說著,拉起金花婆婆,便向巫青的房間走去。
當看到病床上的巫青,金花婆婆也不禁皺起了眉頭,救人可不是她的專長。
“應該不難,但是,需要把你大師兄送到藥王谷去,每日在百靈池中,浸泡藥泉,或許還有得救。”
金花婆婆若有所思的說道。
“真的?那藥王谷……”
“我可以帶路,但情蠱之事……”
金花婆婆扭頭看向巫靈。
“只要能治好我大師兄的傷,一切都聽婆婆安排。”
巫靈咬著嘴唇,目光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