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獄中的燭火閃爍,卻把婚書二字照得明明白白。
“若是夏將軍真的被定罪了,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夏將軍也能免受極刑,最多流放嶺南。你的罪責就更輕了,這些年在鄭縣安分守己,夏賀良叛逃時,你才幾歲。”宋晚霽把婚書往前送了送:“有了這份婚書,你也算是外嫁女了,就算夏家有再大的罪過,也牽連不到你。”
這份婚書是宋晚霽和夏懷夕的婚書,上面有宋晚霽的私印。
懷夕拿著筷子的手一時之間有些猶豫,知道宋晚霽送來這份婚書是好意,但是,當她讓夏雲霞丟擲幽薊十六州的那塊大餅時,她就確信她們會沒事的,不管朝廷如何紛爭,凡人永遠脫離不了慾望的裹挾,不管如何提審、不論有何種的爭執,慾望永遠會佔上風。
“宋大人,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若是夏家真的被定罪,說不定會牽連到你。”
“我不怕!”宋晚霽蹲在地上,看向坐在地上,毫無淑女風範的懷夕,心撲通撲通直跳:“懷夕姑娘,我不怕被牽連。”
懷夕一下子就愣住了,這時,魅竟然歡喜地拍手,圍著她直轉:“懷夕君,他:()地裡長出了人命,全因姑娘會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