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該好好讀書,考取功名,而不是在這裡浪費功夫。”
施襄夏面上有些尷尬,卻還是上前了一步,要去扯她:“疏桐,你相信我,只要你願意嫁給我為妻,我一定好好待你。”
許疏桐沒想到他會動手,被他扯得一個踉蹌,差點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突然感覺身後一個力道。
懷夕一把拉住許疏桐的衣裳,把她往後面一帶,一腳踢在施襄夏的腹部,冷冷地說:“你沒聽見她說不要嗎?”
施襄夏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子,臉上泛起薄怒,眉頭緊皺地看著懷夕:“她說不要,誰知道是不是欲拒還迎,她的身子都被人看去了,滿京都誰會看上她,我也是看在她勤快的份上,不計較那些過往,我可告訴你們,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懷夕簡直要被這男人氣死了,轉身操起桌上的碗碟就朝施襄夏砸去:“說什麼看在她勤快的份上,不就是見我阿姐食鋪生意好,會賺錢,又能任你拿捏,怎麼,拿著這十個銅板都不要的妝盒,就想拐個媳婦回去,你要不要臉啊,想吃軟飯,也不看撒泡尿看看自己什麼德性。”
一旁的許孚遠也十分生氣,直接從鋪子裡取出了火鉗就要朝施襄夏砸去:“真是枉為讀書人。”
施襄夏本欲爭辯,見到許孚遠手中的火鉗,嚇得一溜煙地跑了。
食客們笑嘻嘻地看了好大一場戲,只覺得今日是來值了,有那認出懷夕的,便躲在一旁竊竊私語。
“那個就是夏懷夕吧。”
“是啊是啊,還真是京都第一潑婦啊,惹不得,惹不得。”
“也不知道宋大人的那樣的人怎麼會:()地裡長出了人命,全因姑娘會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