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難不成還要我給你行叩拜大禮。”
趙溪亭放下了手中的硃筆,雙手攏進袖子裡,抬起一雙略帶冷漠的雙眼:“你出宮做甚?”
懷夕眉頭微皺:“有事!”
“你去了鄭縣?”當趙溪亭得到懷夕前往鄭縣的訊息時,一團火就憋在自己心中,散不掉。
懷夕一怔,為了尋找月神的神識,天馬帶著她去了很多地方,也回了鄭縣,但是隻停留了片刻而已:“嗯,回去了一趟。”
趙溪亭的臉色越發難看了:“就是因為謝予羨回了鄭縣,你就追到鄭縣去了嗎?還是舊情難忘?”
謝予羨回了鄭縣?
懷夕記起來了,吳雪見被趙溪亭接進了宮裡,謝家就闔家離京了,原來是回了鄭縣,不過,她回鄭縣的時候沒有見過他們,趙溪亭這麼一副質問的姿態,倒是讓她有些不悅:“我對他是不是舊情難忘,與陛下沒有干係吧。”
趙溪亭攏在袖子裡的手輕捻佛珠,在聽到這句話時,騰地站起身,手腕上的佛珠撞擊在桌沿上,他的雙眸染上了一層委屈:“可是”
懷夕坐在椅子上,輕輕抬眸。
趙溪亭看著那樣一雙眸子,能清晰地感受到手腕上的佛珠,那佛珠就像是孫悟空頭上的緊箍圈一般,讓他動彈不得。
見他不發一言的模樣,懷夕瞬間心軟了,她移開了目光:“天上無月,臨安府發生地動,我懷疑兩者有關聯,就出去了一趟。”
:()地裡長出了人命,全因姑娘會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