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帶了。”東樵子拿出一個袋子,頓時芳香撲鼻:“我帶了水梨回來,姑娘,你吃!”
八狗忙著給他們端水,實在是太臭了,就這樣把他們身上都沖洗了一邊,連著門口的地也衝了一遍,臭味才散了不少。
餘良吐得面色慘白,眼眶泛紅,換了一身衣裳,人才緩過來,八狗給他倒了一杯水:“大哥,你誤會了,我們姑娘是在給呂婆子治病,她吃了老鼠藥。”
此時,呂婆子也換了一聲衣裳坐到火堆旁,東樵子問道:“你這婆子,最是潑辣,怎地想不開吃老鼠藥呢?”
呂婆子頭髮溼透了,用一塊破布包著,聽了東樵子的問話,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前些日子我腹痛,去了醫館,大夫說是絕症,要花很多銀子,兒子媳婦們嫌棄我是個累贅,哎,死了也好,活著也是受罪。”
東樵子氣憤不已:“你含辛茹苦地養大三個兒子,帶完兒子又帶孫子,你那幾個兒子真是白眼狼。”
呂婆子垂目看著火堆,只默默地垂淚,從來都是惡名在外的呂婆子也已經沒有爭吵的力氣了。
“偌!”懷夕走到她的跟前,遞給她一粒黑色的藥丸:“把這個塞到肚臍眼,你的腹痛就能好,並不是絕症,只是因為你生產之後不曾好好休養,年輕時還扛得住,年紀大了,就受不住了。”
接過那粒藥,呂婆子眼淚啪嗒啪嗒直流:“姑娘!”
:()地裡長出了人命,全因姑娘會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