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佩琪盛氣凌人,神色桀驁。
這是身為韓家子弟,與生俱來的霸氣。
蘇若雪怒了,“韓佩琪,大家都是同學,你這麼做,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九兒哪裡得罪你了?”
“你要這麼對她!”
韓佩琪冷笑道:“蘇若雪你家資產不過幾個億,有資格在我面前說情嗎?”
“我可沒承認自己和李九兒是同學,當年冷少為了她,打了我一巴掌。”
“這是我韓佩琪的一生恥辱,今天我要連本帶息討回來!”
蘇若雪氣得說不出話。
她家庭條件的確比不上韓家,在韓家面前,就跟螞蟻一樣。
張璐輕笑一聲,“九兒,你現在已經不是首富家的孫女,乾脆跪下給佩奇姐道歉吧!”
“自己打自己幾個耳光,總好過讓別人動手。”
“做人就要識時務,懂嗎?”
她被楚河打了兩個耳光,懷恨在心,現在恨不得韓佩琪把九兒和楚河,都狠狠收拾一頓。
啪!
楚河一巴掌扇倒張璐,“我最討厭你這種小人,在旁邊嗶嗶,你再說一個字,信不信我讓你永遠閉嘴。”
一股驚人殺意,刀鋒般席捲而開。
張璐捂住臉,癱坐在地上,瑟瑟發抖。
韓喬治眉頭一皺,盯著楚河,“小子,你是誰?”
“敢和我姐作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楚河端著酒杯,喝了一口威士忌,“我叫楚河,九兒是我老婆。”
“你們想欺負她,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韓佩琪和韓喬治都一怔,李九兒居然找了老公?
張璐忍不住開口:“他是李家的上門女婿!”
嘭!
楚河一腳直接踹暈張璐,“聒噪!”
韓佩琪眼中滿是輕蔑,“李九兒,你被冷少拋棄後,就自甘墮落到這種地步嗎?”
“居然找一個吊絲當自己老公,而且還是一個上門女婿。”
“咱們中州的頂級美女,白白便宜了一個窩囊廢。”
李九兒咬住薄唇,眼睛直直盯著韓佩琪,一字一語道:“楚河,他不是窩囊廢!”
窩囊廢能一個人打一千個人嗎?
窩囊廢能幾次救自己於水火嗎?
在李九兒眼裡,楚河絕對不是窩囊廢。
楚河心中流淌過一絲暖意,他能感受到九兒在乎自己,自己在她心裡,已經有了一個難以撼動的位置。
韓喬治往地上呸了一口,譏諷道:“我呸,給人當上門女婿,還不是窩囊廢?”
“簡直給我們男人丟臉,我要是他,不如找塊豆腐撞死!”
“小子,你踩了狗屎,居然走運娶到李九兒,不過在我眼裡,你就是一個廢物,懂嗎?”
韓喬治滿臉輕蔑,伸手想拍楚河臉蛋,羞辱他。
可手掌還沒靠近楚河,便被他抓住,宛如虎鉗,牢不可破。
楚河輕笑道:“我如果是廢物,你是什麼?你連廢物也不如?”
“放開我,信不信我弄死你!”韓喬治勃然大怒。
他試了幾次,都掙不開楚河的手掌。
嘭!
楚河回應他的只有一腳,踹中心窩,韓喬治倒飛出去,口吐鮮血。
韓佩琪眼皮一跳,怒道:“你敢打我弟弟!”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你犯了死罪!”
楚河好笑道:“他先開口侮辱我,又想對我動手,我只是反抗而已,怎麼就犯了死罪?”
“難道你們韓家可以對他人生死,予取予求?”
“你們韓家是中州的法律?”
韓佩琪倨傲道:“你說的不錯,我們韓家在中州就是法律!”
“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
“而我要你生不如死!”
隨行而來的保鏢,已經不等韓佩琪發號施令,捏起沙包大的拳頭,裹挾凌厲拳風,砸向楚河。
楚河抓住一人拳頭,隨後一腳踹中腹部,對方身體騰空橫起,口噴鮮血。
楚河握住對方拳頭,反手往下一甩,那保鏢身體重重落地,水泥地面崩裂出裂紋。
“如果你帶來的人都是這種貨色,那就太讓我失望了!”楚河踩在那保鏢的連,雲淡風輕。
韓佩琪和韓喬治眼角抽動,心頭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