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去做吧!”惡夫沒好氣擺了擺手。
相里翮收斂笑容,將竹簡放在懷裡,而後便拱手告退了。
待相里翮走後,張二河眼珠子一陣轉悠,問道:“太尉,您是想以琉璃器作為聘禮?”
惡夫用鼻音哼了一聲,“不用這個...難不成我還要自掏腰包準備聘禮,我還有什麼能拿出手的?”
“送這我都還覺著有點虧本呢!”
如今琉璃器在龜茲市場那邊可謂是千金難求,雖然這東西沒什麼成本,但牌面絕對到位。
楚國那些老鄉熊不知此物煉製過程,但絕對知道其價值不菲,用來糊弄他們最為合適。
張二河笑了笑,不禁朝惡夫豎起大拇指,論做買賣還得看惡夫,主打一個精打細算。
“行了,你小子也別閒著!”
惡夫笑罵一聲,而後吩咐道:“黑龍玄甲軍以玄色為主,不太適合這喜慶日子,你且去城內尋些紅布來,送到朱山發給將士們。”
“待到出發迎親時,系在身上和戰馬身上,不然黑壓壓的多嚇人?”
張二河聞言點了點頭,轉身離去時嘴裡嘀嘀咕咕,“這時候你倒是講起禮節了。”
張二河前腳剛走,後腳趙高又來了。
“小奴拜見太尉!”
惡夫眼皮微抬,掃了他一眼,“可是大王又有什麼話要叮囑?”
趙高見狀一陣訕笑,心頭頓時明白這位爺定然還在生大王的氣,不然也不會這麼個態度對待自己。
不過話說回來,大王這事做的確實不夠地道。
滿朝誰不知道太尉一向對錢沒有概念,家中吃穿用度都是先前賞賜時從國庫撥下,家中哪有閒錢,又不是太尉娶妻,怎能要太尉自掏腰包下聘?
這事無論是放到誰的身上,都不可能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