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淋了雨的原因,齊意少見的得了感冒,而且來勢洶洶,什麼味道都聞不到,連呼吸都是炙熱的,嗓子又啞又疼,咳嗽起來更是嚇人,經常咳著咳著就抱著垃圾桶吐了起來。
嚇的哥幾個全部都跑回來了,連身在越南的黑瞎子都回來了。
一群人圍在床前,表情凝重的嚇人,送到醫院後從頭到尾一頓檢查,醫生就說是肺炎,需要打幾天消炎針。
聽見肺炎的時候,吳邪魂都快嚇飛了。
追著醫生問嚴不嚴重。
好像天都塌了一樣。
劉喪知道吳邪在擔心什麼,只說沒事,他聽了,很認真的聽了,齊意只是有些輕微的肺炎和呼吸道感染,不至於天塌地陷。
解雨臣更是準備把她帶回北京治療了。大有一副給她蓋個專屬醫院的架勢。
最後醫生很是無奈的說道:“不是很嚴重,打幾天消炎針就沒什麼事了。”
這麼多人擠在縣醫院裡的小病房裡連轉身都費勁。
才打了一天的針,齊意就吵著要回家。
說什麼都不肯在醫院待了。
汪燦去問了醫生。
醫生倒也沒說不行,而且炎症的指數不是很高,回家按時吃藥也可以。
結果斷斷續續的一個月了也不見好。
張起靈認為是他的問題,每天都去山上尋清熱解毒的草藥。
黑瞎子更是拿齊意當祖宗一樣供起來了。
一步都不讓她走,上廁所都恨不得代替她去,被齊意抽了八個大比鬥後,把到嘴邊的那我抱你上給咽回去了。
汪燦繼續開始琢磨菜譜,各種滋補的食療每天朝著花樣的做。
但齊意聞不見味道,嘴裡吃什麼都一股子苦味,味同嚼蠟,每次吃了兩口就不想吃了,感覺吃飯跟上刑一樣讓她難受。
汪燦長嘆一口氣,就剩下的那些給吳邪了,結果給吳邪吃的一個月胖了將近四斤。
所以說,食療的效果絕對是有的,起碼吳邪現在滿臉紅光的。
齊意每天都悶悶的,經常是坐在床邊,看著窗外發呆,完全沒有以前的歡愉勁了。
這個狀態更是嚇的他們私下裡開始琢磨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黎簇來的時候,順便帶來了胖子寄過來的各種野味的臘肉。
當天晚上的那頓飯,吃的還算愉悅。
起碼齊意吃了大半碗飯,算是這一個月裡吃的最多的一頓了。
只不過,吃完飯,人又蔫吧下來了,靠在黑瞎子的懷裡,呼吸都燙人的很。
黑瞎子摸了摸她的頭,感覺能煎雞蛋了。
好不容易哄著齊意吃完退燒藥,又把人按進了被窩裡,等著她的呼吸略微平穩,睡熟後,他們才全部都撤了出來。
表情嚴肅的坐在樓下客廳,不知道的還以為齊意不是感冒,而是得了什麼絕症呢。
吳邪耐心的說著齊意最近半年的所有行為,兩個霸總更是跟開總結會似的,詳細的分析了一下齊意的身體狀態和精神狀態。
最終,毫無收穫。
氣氛緊張到,所有人一宿沒睡。
解雨辰最後還是決定把齊意帶回北京,在好好的檢查一下。
他們的心臟,如今可沒有太多的容錯率。
她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他們幾個可以買一個大一點的山頭,一起挖坑給自己埋了。
然而就在第二天早上,他們準備喊齊意起床吃飯的時候,小張哥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裡。
手裡還拎著不少的東西,都是各種營養品。
看見他們同時轉過頭看向在門口的他時,小張哥愣了一下,隨後調侃道:“你們要不要跟大早上的向日葵一樣,回頭回的這麼嚇人啊。”
小張哥自顧自的走了進來,把東西放下後,就開始打量屋裡的擺設:“嘖嘖嘖,這地方搞的不錯呀,還真有點世外桃源的味道。”
挑了挑眉,笑著說道:“怎麼不見夫人?”
說完就看到他們的表情異常的嚴肅,小張哥就也收起了嘴角的笑,心臟咯噔了一下,心說,不是吧,他來晚了?人沒了?
死了?
“什麼時候的事?”小張哥問道。
“一個月了。”張起靈忽然主動開口。
小張哥抿了抿嘴,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拍了拍張起靈的肩膀:“族長節哀順變。”
齊意見到小張哥的時候,就看到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