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的。
走路也有些瘸。
站在床邊的時候,竟然直接跪下了,十分真誠的看著她說道:“夫人,對不起。”
齊意滿臉疑惑的挑了挑眉,手指著小張哥,看向張起靈問道:“他怎麼了?腦子讓驢踢了?”
張起靈抿了抿嘴,心說,你不要一罵就把所有人一起帶上好嗎?
“族長踢我是為我好,夫人可千萬不要因為這樣就和族長生氣啊。”
小張哥陰陽怪氣的開始跟齊意告狀。
小嘴叭叭叭的把他進來後,發生的一切都說了。
連吳邪踢他腚根的事都說了。
齊意沉默了幾秒後,一個飛撲抱住小張哥的腦袋,狂啃他的後腦勺。
“我只是病了,你倒好,你居然把我說死了。”
小張哥狂喊救命,但可惜的是,沒有人救他,還有人在他的背後下黑腳。
當天晚上,齊意站在窗邊,看著眼前的綿綿細雨,心想,明天應該是個好天氣吧,這樣的話,她的病就可以好了。
次日清晨,天剛微亮,吳邪就聽見咣的一聲巨響。
嚇的他一個激靈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從二樓的窗戶看向院子裡時,就看到齊意和小張哥賊兮兮的站在院子的角落裡,一個拎著鐵鍬,一個扛著鐵鍬,而灰頭土臉的汪燦和黑瞎子趴在院子中間的地上,兩個人身後還有非常可疑的爆炸過的痕跡。
身上還有落下來的泥土和青磚塊。
吳邪抽了抽嘴角,猛的開啟窗戶朝著樓下怒吼道:“齊意,你給我站住。”
說完就拎著拖鞋朝著樓下跑了下去。
齊意咧嘴一笑,扛著鐵鍬就跑。
埋了八個炸藥,應該夠了。
小張哥跟在齊意的身後,任勞任怨的像極了邪惡頭目的小跟班。
“果然,跟著夫人混很有意思啊。”
“咣”一聲過後,吳邪也趴在地上,良久後,他側過頭,看向汪燦和黑瞎子,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倆為什麼不說還有炸藥?”
黑瞎子拍了拍腦袋頂上的土,又把墨鏡摘了下來,擦了擦後重新戴了回去,笑而不語。
汪燦更是淡定的換了舒服的姿勢趴著。
吳邪看著他倆,隨後豎起大拇指,也沒有起來。
緊接著又是“咣”的一聲,黎簇滾到他們面前,看著趴著的三人,張嘴罵道:“你們有病吧?有炸藥你們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