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李鶴楨聽的聒噪,便起身走開。
文姝領著人提了燈籠在二門外等著,好容易瞧見他回來,便迎上去打扇子,“如何?人沒事兒吧。”
跟著的小子替主子答:“姨娘放心,大夫來看了,憋一口氣兒,紮了針,活蹦亂跳的,奴才瞧著,二爺倒是比春燕那丫頭傷的還重。”
“二爺也傷到了?”
紅柳錯愕,不是說上吊的是個丫鬟麼?
那小廝見主子沒不讓說,便繼續道:“二爺是嚇的,二爺進屋瞧見春燕吊著,嚇得絆門檻上,磕到了頭,後頭跟巡捕營的人吵架,又跌了一回,還是磕到了頭,這會兒子,小路哥還在那院子裡跟他們嚷嚷呢。”
“大晚上的,也真是熱鬧。
也是稀稀罕了,府裡有主子管事的,竟還有昏了頭的發癲,跑到外頭去報官的。
這下好了,熱鬧賣了個露臉,大柳樹茶館的數目也有了新聞。”
文姝投出一條帕子,擰乾了遞給他,“我有點兒t餓了,想吃甜的。
叫廚房做一碗杏酥飲?”
“吃。”
李鶴楨心不在焉,擦了手,解下外衫,就在美人榻上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