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前方的女孩說話:
“本來想送走你之後再處理他的。”
“現在看來”
阿列克謝傷得有些重,聽力也有些模糊了,只是隱隱約約捕捉到斷續的資訊——【他要送走豐雪小姐?】加之自我理解稍一延申——【他要豐雪小姐死?】
少年鬆開腳,像鬆開一隻碾過的蟲子,毫不在意地向女孩走去。
【不行。不可以。】
阿列克謝感覺全身都很痛。
比打雜時當背景板炮灰被大佬打架的餘波炸飛後的一百次加起來都要痛;像秘境裡他一車一車運出的的石頭全都砸在他身上那樣痛。
他不喜歡正面衝突的。
可是那個人就要帶走她了。
阿列克謝又爬了起來。
一顆很帥的橘子頭突然出現。
惡趣味的爭奪戰
我不知道事情是怎麼倏爾發展成這樣的。
眼前的一切過於戲劇化,讓人恍惚以為身處某一幕舞臺劇的表演現場,而不是璃月某處僻靜的私人碼頭。
讓我們把時間稍微往前撥一撥什麼不能往前撥?
好吧,那我們進入回憶。
今天是飛雲商會某條商船預備啟航去稻妻的日子,也是我和行秋打好招呼準備蹭船進行一個跨國漂移的日子。
給流哥寄去的信還是沒有迴音。
我反省著隨信寄去請他嚐鮮的幾包茶葉,都是親自沖泡品嚐過的呀,絕對夠清夠苦夠餘韻悠長,是散慣常愛喝的口味沒錯。
早知去年冬就也學鍾離先生,去掃點梅花瓣尖的雪封存起來,如今連沏茶用的梅花雪水一併給貓貓寄過去,是不是顯得咱更有誠意
須彌太熱,要不再給散寶訂個小冰箱放宿舍
打住。我們阿帽公主可不是會因為這二兩“小恩小惠”就動容的人。
既然不回這封告知出行計劃的信,那意思不言而喻,他這個時間點並不打算回稻妻。
都說計劃趕不上變化,這趟出行本來只是準備去拜訪一趟八重堂,看能不能找到為編輯幫我牽線搭橋聯絡到合適的作者雙方商定一下小說宣傳的合作事宜;但交代完店內事宜看代理店長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突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