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剩下的不如?”
她衝愛德琳小姐眨巴眨巴水靈靈的大眼睛。
愛德琳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好吧,不過得先切一小塊留著,以防老爺明天問起。”
“好耶!”摩可道。
“吃蛋糕嘍!”愛莉歡呼。
然而房間另一頭的陽臺傳來了兩下男聲的咳嗽。
愛德琳小姐笑了笑:“誒呀,怎麼把辛苦加班看賬本的埃澤先生忘了?”
最後我們五個人圍坐桌前分享著剩下的蛋糕,埃澤先生還搞來了點真正的蒲公英酒。
不過我就推辭了。
欸,原身這個一杯倒體質,估計和迪盧克老爺也差不了太多。我只敢淺淺嘗了口自己做的蛋糕,生怕吃多幾口就和迪盧克一樣,一腦袋栽桌子上可太難看啦。
對不起迪盧克老爺,我不是說你難看來著。
有了酒精加持,愛德琳小姐也比平日裡看著要更放鬆一些。輕酌一口佳釀,她主動說起一件關於迪盧克的往事來。
“有一次,至冬的商人來酒莊和老爺談合作。那邊的一種酒叫‘火水’你聽說過嗎?”
我猛猛點頭。
這可太聽說過了,畢竟原身就是至冬人嘛。在現實世界裡類比,是不是就類似伏特加那種烈酒呢?
“迪盧克老爺那時為了拿住談判氣場,居然效仿至冬習俗一口氣把整杯‘火水’喝了。”愛德琳小姐接著道。
“天吶?他不是不能喝酒嗎?”我驚奇迪盧克如此海量,還能被我一個小小蛋糕醉倒?
摩可和海莉都在捂著嘴笑。
“作為晨曦酒莊的莊主,老爺他當然把風度維持到了最後,可是啊在那之後,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天臥床不起”
摩可和海莉笑得更大聲了,埃澤想起這樁往事,嘴角也是忍不住的笑意。
“那時酒莊上下都在擔心老爺是不是被至冬的那夥人暗算了呢,呵呵,結果只是醉得太厲害了,我也是第一次見人能醉成那樣。”愛德琳小姐無奈道,
“當然,那次合作理所當然地告吹了。想不到小豐雪今天又帶我們重新回憶一遍那個場景這件事雖然酒莊壓下來沒往外傳,但不知道怎得全蒙德好像都知道了,我以為你聽說過呢。”
嚶,我還真的不知道這麼有意思的一件事,看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