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房租了qaq”
“喜歡的話我給你現做啊,弄個空心玻璃球然後我一直給它人工降雪不就得啦”
貓貓揣著手臂:“就要這個。”
好好好,我含淚把雪景球和綠松石口琴的摩拉付清。
貓貓拋著我在須彌一年的房租心情似乎好了些,真是大學生不知社會疾苦,嗚嗚。
害理解理解,小貓都愛抓雪花,小貓都愛撥拉球球,流哥喜歡就是最好的。
“一個忠告。”流哥一手拋著球、另一手枕在腦後,自顧自悠悠然地走入人群:
“如果你想一直保持平靜的生活,最好總是離‘那邊’遠一些。”
“螻蟻也好,看門狗也好。”
貓貓永遠年輕,永遠講話難聽。
我對阿列克謝道:“呃他說話就是這種風格的。習慣就好。”
阿列克謝重複:“習慣?”
我:“嗯嗯,早習慣了。”
本來還想拉阿列克謝去其他地方逛一逛的,結果這回他卻堅定地停住了腳步,表示要返程了。
返程的時候走水路回去,不讓我相送。
我:“好吧,就不送你去奧摩斯港搭船了,一路順風!”
“那邊有家烤肉在沿岸左數第三個鋪子,特別香,難得休假出來一定要去試試哦。”
和這位特殊的朋友告別完,我的生活好像又恢復了每天打理營業的日常。
只是很難支使動貓貓了。
他只會極偶爾地出現要杯無糖氣泡水,在等候的時間裡繼續拋著那顆無聊的雪景球。
哼哼,賭氣冷淡期是吧,看我偷偷加顆棗椰蜜糖甜死你
流哥眼疾手快地端走氣泡水,順手壓著我的手把黏膩的糖果塞俺自己嘴裡。
我:
戒糖一天,謝謝。
這種平靜稍起波瀾的一天,是一位‘三十人團’自稱茹卡託的男人找上門來,說有一個委託想同我談一下。
我大概知道‘三十人團’現在是僱傭於教令院使來維護須彌城城防治安的團隊,但我能幫上他們什麼?
再者說,“既然是委託,怎麼不去冒險家協會掛著等有能者接取呢?”我問。
茹卡託則表示這是一個涉密委託,需要另換個地方詳談——
起碼離開滿是人眼巴巴望著排隊取餐的蜜雪冰冰櫃臺前。
由於報出的價款很合人心意,我想何不一聽?故時間地點約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普斯帕咖啡館。
我抿了口榛果味的咖啡:“這不也挺熱鬧的嗎?怎麼來這裡談。”
茹卡託:“大隱隱於市。”
我:“?”
“那蜜雪冰冰也挺合適的呀!櫃檯不方便找個個位置坐下談就行,何苦繞一天來這…”
他:“還是咖啡更和我的口味一些,不愛那些膩歪的糖水玩意。”
我:“……”
我想我應該和這位茹卡託先生不太合得來。
這麼一看他確實看起來有些凶神惡煞的(按心情取人是也),眉骨處還有到深深的疤。
看癒合顏色像是新添一段時間說不上久的。
果然這種暴力治安集團的工作還是有相當危險性在的。
茹卡託幾口喝完一杯咖啡粗魯地抹了抹嘴、再抹到褲子上:“我就開門見山了。”
“最近須彌還有愚人眾的殘餘勢力在活動,需要你潛入他們找出據點;哦最重要的是找到一個帶著面具,穿著黑色毛領衣服的傢伙,然後告訴我。”
我:啊?
啊???
驟然聽到老東家的名姓我還有點不適應,同時緊張起來。
下意識眼風四掃了掃,我皺著眉頭壓低聲音正色道:
“為什麼找我?”
不太好的預感,心怦怦跳。
眼前不太友善的男人嘴角漏了抹異常的笑,有些渾濁混著血絲的眼睛盯著我:
“因為你也是啊。”
謠言陰雲
我也是?
不不不,原主曾經是,我現在已然不是了,且以過去許多日子。
那麼現在面前之人不善地蓋棺了我的“身份”,要不是他獲得的資訊有巨大的時間差,要不是他誤打誤撞、隨口胡謅來試試我的反應而已。
遇到波濤的時候,反而面上要不顯波瀾,我把咖啡杯放下,直視他收不住惡意的眼睛: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