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看來鴨鴨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應得乾脆利落:“不在不在的。”
在不了一點。老天奶啊,祈禱流喵這會兒可別突然出現和鴨鴨碰上,兩人別把我新店的房頂給掀了,修繕又是一筆開支
故趕忙轉移話題:“公子大人您怎麼有空來小店,也是來須彌旅遊的嗎?”
“哈哈,最近須彌旅遊好像是挺火的,好多人來體驗森林與沙漠二重風情呢,哈哈哈”
達達利亞十指交叉託著下巴,輕鬆答道:“是啊,來旅行的,我正想好好體驗一番呢。”
“怎麼了,我的下屬可以休假,我就不能了?”
這個下屬貌似大概可能一定說的是阿列克謝吧!我闔了闔眸,決定還是別閒扯太多。
不管他是誰,進了飲品店,總歸都有一個主旨。
“您喝點什麼?”我把飲品單放到他面前。
達達利亞掃了眼選單,用指尖按住、又微微往我這推過來點。
“不急。”他道。
他不急我急。
這小子怎麼也學會這套了,冷臉釣著人可真是讓人背後發冷腦門發熱膽戰心驚不知他究竟是怎麼個來意。
我這身體緊繃地站了良久,腿又僵硬又酸,故也撐著身子一屁股坐在高腳凳上,兩個胳膊架在臺面上,想要撐著下巴等他選好也給自己多撐點膽量。
達達利亞還是常戴著那副深灰色的手套,看不出質地的啞光感很好的將他修長的指骨勾勒出來,倒菱形的鏤空還露了一截白皙的手背。
不愧是至冬人啊,成天東奔西跑地也曬不黑。
他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大理石的檯面,一聲一聲輕響把人心率都叩成同頻了。
直到終於停下的那一刻——
達達利亞:“我們之中出了一個叛徒,”
我一下手軟沒撐住,下巴差點磕臺子上。
穩住、穩住,該來的總會來。
多說無益,我指著裱在營業執照旁的辭職信尷尬一笑:
“要來杯蜜雪冰史萊姆嗎?”
空氣凝滯了幾秒。
直到公子大人無謂地聳了聳肩,笑道:“那就來一杯吧。”
氣氛好容易鬆弛下來幾分。
“對了,你們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