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度假。”
他又輕撫了下絮絮的額頭,便想離開,讓絮絮好好休息。
可絮絮卻拽住了他的手腕,哀求道:“陸川,你別走,陪我睡好不好?”
話音落下,她能感覺到餘陸川的手腕僵應了下。
絮絮感覺餘陸川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她紅了臉,忙解釋道:“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在新的環境裡,我感覺很不安,如果你覺得不方便,就回去吧,我開著燈睡也是一樣的。”
餘陸川見絮絮小心翼翼的,眼眶都快紅了,便說:“我沒有多想,快躺下吧,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這樣的許諾,讓絮絮心滿意足地閉上眼,感受著餘陸川的大掌,一下又一下地拍在自己的脊背上。
房間裡很安靜,疲憊的絮絮沒一會兒就睡熟了。
餘陸川看著她熟睡的臉,突然想到另一個女人。
如果說,絮絮是一塊甜膩膩的奶糖,那楚一一就是塊清涼的薄荷糖,總是清清爽爽的,給人很獨立的感覺。
只是獨立久了,就會讓人忘記她也是需要體貼和照顧的,認為她一個人,也可以很好的面對狂風暴雨。
這段時間,他都在命令自己,不許去想楚一一,那個女人不知好歹,好好的國內醫生不用,非要跑到
但是漸漸的,餘陸川心裡的堅定在動搖,甚至在想,要不要去聯絡一下,或者從朋友那打聽打聽她的情況。
“陸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