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爾堅臉色不好看,但總算能夠勉強捺住性子和“笨蛋”講道理。
“我、我沒有見了你就跑。”幼幼猛搖頭,心虛地否認。“你應該對我有些誤會,其實我……我……只是……”只是遠遠瞥了他一眼,還沒正式和他打照面就跑了
“你要告訴我你根本不認識我,沒見過我,昨天也沒有在婚禮上把我當呆子一樣耍?”他嘴角微微抽搐,眸光深沉的瞪著她。
“那個我有做,我承認。”她慚愧地低下頭,“對不起。”
“為什麼?”他皺眉。
不知怎地,爾堅平常並不是這種小氣巴啦斤斤計較的男人,他最瞧不起的就是娘娘腔跟囉哩囉唆的人,但是對於她,他卻有種不能自制、想追根究柢的衝動。
一種幾近抓狂的衝動。他陰鬱地暗忖。
啥?真的要說嗎?幼幼條然抬頭,瞠目結舌。
她怕……說了他一定會覺得她是個瘋子。
“我……臨時有事。”她小心翼翼地說了個最保守也是最老套的理由。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果不其然,他嗤之以鼻。
“呃,這個嘛……”她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
“笨蛋!”爾堅瞪視著她,“連你自己都不相信的爛藉口,居然敢拿來唬弄我?”
該死的!他現在除了飢火、怒火不斷在體內燃燒外,就在盯視著她怯生生的模樣時,小腹還升起了一股莫名緊繃燥熱的火焰。
“對不起、對不起。”她嚇得又道歉連連。
“除了『對不起』,你還會說什麼?我要聽的不是這三個字。”他低低咆哮。
笨女人!
“不、不是『對不起』?難道……難道要說『我愛你』嗎?”她遲疑而心慌地望著他。
爾堅生平首次目瞪口呆了。
“你……你耍什麼白痴啊?”在最初震撼的心頭狂悸之後,他氣急敗壞地大吼。“我根本談不上認識你,要聽你跟我說什麼『我愛你』?你的腦子究竟在想什麼?到底有沒有正常的時候?”
“當然有!”幼幼頓覺受傷了。“我很正常、非常非常正常,甚至比任何人還要正常……我上下班從沒遲到早退過,走路的時候一定靠右走,過馬路絕對走斑馬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