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靠近自己。
而他們的術法神通作用在王破煞的身體上,便如風暴吹過人體,掀起絲絲血痕,劃出道道擦傷。王破煞卻依舊恍若不覺,只是自顧自的揮刀。只有仔細看才會發現,隨著他的揮刀,那些術法神通在這揮舞下竟是自動破碎湮滅,化作最原始的靈潮消散。
儘管如此,面對三位紫府修者的聯手夾攻,王破煞的鏽刀卻還是越揮越慢,隨著他動作的減緩,來自對手的攻擊就明顯凌厲起來,王破煞身上出現的傷口也開始明顯增加,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王破煞卻完全沒感覺般,只是不斷的揮刀。
撲!
一記玄陰指打在王破煞身上,王破煞腳步一個趔趄,身上已出現片片冰霜,一把鏽刀更是整個凝固了一般,停滯了動作。一名瘦削紫府修者見狀大喜,以為得計全力搶攻,就在他出擊之計,身旁一名矮胖修者卻叫道:“師弟小心!”
就見王破煞手中鏽刀突然光芒大起,正斬在那瘦削男子身上,那瘦削男子陡地發出淒厲叫聲,就象是被人捏住了咽喉一般。再看那傷口,血水奔流如注,竟絲毫停都不停地向外狂湧。
那瘦削修者急速回撤,對著自己手臂連點數下,見還是止不住傷勢蔓延擴大,一狠心又從芥子袋中取出一瓶藥來,一仰頭倒進喉中,這才感到傷勢漸漸好轉。
心中也暗自驚心,知道這血刀王的威名果不虛傳,凡被他擊傷者,皆很容易就失去戰鬥力。這到不是說他刀上喂毒,而是其所修煉的獨門秘法所致。
那邊王破煞在使出這一刀後終於向後退卻,身後是大片金沙捲來。這沙鋪天蓋地,粒粒如針,打在人身上,每一顆都帶著銷肌蝕骨的力量。
那三修知道這金沙的恐怖,不敢追擊,只能看著王破煞藉機休息,一起回喝道:“還不快快破陣!”
就見遠處一群修者已然衝上,人人手持一物高舉,卻是個蚌殼。那些蚌殼微微張嘴,從殼內吐出一陣陣風來,吹向陣中。就見金沙陣內風捲塵舞,金光漫天,金沙陣在這風暴下被吹得搖搖欲墜。
在陣中深處,還有數百名修者,正是千情宗人,望著四周風沙飄揚,皆是面露駭色。
突然間遠方響起一陣巨大的轟隆聲,整個金沙陣都顫搖其來。有人道:“上門被攻破了。”
聽到這話,大家心中絕望。金沙陣有七重門禁,七門被破,金沙陣已註定撐不了多久,而從其他方位也看不到多少修士過來,顧忌大多都已陣亡。
一名女修已道:“誰與我衝出陣去,衝殺一陣,延緩他們破陣?”
卻無人介面。
不是不願意,實在是大家都已筋疲力盡,人人帶傷,而在陣外,卻是數倍於他們的敵人。
“看來我等終究是要滅於此地了。”一名杏目女修長嘆道,其音悲切,竟聽得人不由潸然。
卻見那正休息的王破煞鏽刀一撐已站了起來,竟然再次步出陣外。只是身體微微有些搖晃,先前被玄陰指擊中處還在不斷冒著森森寒氣,觸及地面,竟將整片地面都化做寒冰凝固。這正是剛才那一記玄陰指的威能,哪怕只是一絲殘餘力量都足以凍斃一名天心境的修者。
王破煞卻只若不知,一步一步走出陣外。竟震得那一干修者同時停止動作,再不敢破陣。
先前那三名修者見了一起迎上,迎接他們的是一道絢麗到瀰漫天際的刀光,伴隨著那恐怖交鋒,三名紫府境修者一起應聲跌退,身上同時現出血痕,王破煞卻是一步不退,只是胸前,腹部還有臉上各現出一個猙獰傷口。這些傷口上都帶著三人的詭異能量,歷久不散,難以消除,且時刻都在侵蝕著王破煞的體力。
王破煞卻依舊屹立不倒,只是雙目死死盯著前方。
那三名紫府境修者受創頗重,一時竟不敢上前,只能指著前方大喊:“他已被我等重創,爾等還猶豫什麼?還不上前殺了他,斬其首者,賞一件神珍!”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激動起來。一名魔門修者頭頂一尊金鐘,手持彎刀衝向王破煞,金鐘上披下一片神光護住全身。王破煞卻只是隨意一刀揮出,那化魂期的修者已是被他一刀斬殺,所謂的護體金鐘仿若不存在一般。
眾修見狀同時止住動作,不敢上前。那三修見了,淒厲大喊:“怕什麼,繼續衝,他沒多少力氣了!有斬其首者,加獎百萬錢,賜上品仙府一座!”
提高的賞賜再度刺激了大家的精神,又有一批修者衝上,遠遠對著王破煞出手。人群中立時炸出一片血雨,王破煞揮動鏽刀,一刀一劃的揮去,每一刀落處,都有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