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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又做到春夢了
&esp;&esp;沉清鈺醒來,全身上下沒有奇怪的地方,除了陰唇隱隱有些疼痛,但也並沒有腫脹的痕跡。
&esp;&esp;桌上是殘餘的熱可可,這是她的習慣,順手拿起杯子準備去廚房洗了,半道卻遇上不太想見到的人。
&esp;&esp;許奕榮並沒有理會那一眼裡的無語,依然是笑眯眯地擺擺手打招呼。
&esp;&esp;“早上好,姐姐。”
&esp;&esp;早上她安排了人去給他上解藥,所以這回應該沒什麼事,可他還是像等著她出現一樣,從某個角落突然現身,還裝成偶遇一樣。
&esp;&esp;她沒有搭理,徑直掠過,然而,他偏偏要搶在那擦肩的一瞬間說一句。
&esp;&esp;“姐姐,你不好奇,杯子裡面是什麼嗎?”
&esp;&esp;真奇怪,杯子裡不就是熱可可嗎?她喝下去的,怎麼可能不知道什麼味道。
&esp;&esp;只當作是莫名的搭話,她本沒有興致繼續這場對話。誰能想一個手指直接探進杯口,指尖粘上液體,他含進嘴裡咂巴了幾下。
&esp;&esp;“你幹什麼?”
&esp;&esp;她極其不滿,眉毛皺起準備表達憤怒,卻在那雙眼睛彎起來時轉為了疑惑。
&esp;&esp;“誒呀味道還真複雜,這得加了多少草藥了。”
&esp;&esp;味道是有點怪,但是最近是她自己委託何契加了點安眠的藥進去,何契怎麼可能會害她。本想打破他的謊言,端起杯子又打算喝下幾口,卻被他推著額頭制止了。
&esp;&esp;“誒,姐姐,都涼了,喝了可要鬧肚子。”
&esp;&esp;“姐姐,想求證的話,為什麼不去檢測一下呢。”
&esp;&esp;“不要被別人迷姦都不知道呀。”
&esp;&esp;話如此直白,她只感不適,可又不是全然沒有道理。
&esp;&esp;畢竟上一次也是何契幫她泡的。
&esp;&esp;沉清鈺的睫毛垂下,很明顯是聽進去了。不過她並不相信無妄的推測,誰知道是不是許奕榮故意挑撥。
&esp;&esp;而且就算是真的她也確實想做,又不是不樂意。
&esp;&esp;只是,何契何必大費周章
&esp;&esp;腰間的手機響了,螢幕亮起的“周瑤白”提示她必須把這件事擱置一邊了。許奕榮正好也識趣離開,她快速留下樣本,帶去了周瑤白那邊。
&esp;&esp;周瑤白辦事向來講究效率,樣本袋一交給他,她就可以著手要事了。
&esp;&esp;暗門被拉開,許奕榮跟在沉清鈺身後。
&esp;&esp;她走下臺階,陰暗潮溼的地下室內,只有幾盞燭火微弱地燃放。
&esp;&esp;鞋跟踩踏在地面的聲音愈發清晰,獄中男人的尖叫聲就越大,聽的人心煩。
&esp;&esp;他正想伸手幫她堵上耳朵,可她似乎見怪不怪,偏頭躲過了他的好心,監獄的鐵門恰好被拉開。
&esp;&esp;被綁在鐵椅上的男人顯然已經神志不清,兩眼猩紅地瞪向她,嘴裡像是把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
&esp;&esp;另一邊,也同樣坐在椅子上的何契輕聲笑了,拇指撐著半邊臉,漫不經心地諷刺一句。
&esp;&esp;“不是臥底嗎?怎麼連我們的背景都沒調查清楚?”
&esp;&esp;沉清鈺走過去,順手接過旁側的手下遞來的短刀,鮮紅的血跡還在刀刃上滾動,寒光正巧對上了那傷痕累累的男人。
&esp;&esp;她近乎自然地把短刀搭在男人的耳朵上,鋒利的邊緣,只需要輕輕一碰面板就可以出血。
&esp;&esp;“家裡人都死光了,不知道你再說哪一個。”
&esp;&esp;隨後是一個,與她表情極其不符的動作,男人的左耳就這樣殘忍地被割下。慘叫聲不絕於耳,她卻司空見慣,隨手把掉落下來的器官丟到一邊。
&esp;&esp;“上次不是跟你說,下次見面,要聽到我們想要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