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
&esp;&esp;“別擔心，”昊天笑著說，“我殺的可乾淨了，沒有一個來得及上天報信兒的。”
&esp;&esp;“這事早晚會被發現的！”瑤姬又憂又懼，她拽住昊天的衣袖，說，“你清楚你幹了什麼嗎？”
&esp;&esp;“清楚，”昊天道，“我清楚得很。”
&esp;&esp;“帝俊那老頭子病重，積重難返，天上裂開一條口子，將天河上的水落入人間，人間陷入漫天洪水之中，災禍四起，而四方天庭隱隱要分裂了，內鬥不斷，兩頭都亂了，”昊天勾唇，“已經是我的時機了。”
&esp;&esp;瑤姬顫抖著問：“你要做什麼？”
&esp;&esp;“我要做什麼啊，”昊天喃喃自語，“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罷了。”
&esp;&esp;他在瑤姬耳邊輕聲說：“我要殺光他們，然後，讓這些高高在上的神仙們也成為我的奴隸。”
&esp;&esp;瑤姬忽然覺得眼前相伴五百年的愛人變得很陌生，她難以置信地推開昊天，問：“為什麼？”
&esp;&esp;昊天捧著她的臉，溫柔地說：“我為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
&esp;&esp;“九黎、涿鹿還有這漫長的一千年，”他問，“你不是很清楚嗎？”
&esp;&esp;瑤姬甩開他的手，捂住嘴，又開始乾嘔，嘔不出來，便開始咳嗽，昊天臉色一變，拉住被叫進來的族人，讓他趕緊給瑤姬看病，瑤姬大怒：“讓他出去！”
&esp;&esp;“阿瑤。”
&esp;&esp;“你沒聽到嗎？”瑤姬艱難地喘著氣，怒不可遏，“讓他出去！”
&esp;&esp;沒有辦法，那個人也只能出去了。
&esp;&esp;他一出去，瑤姬就拽住昊天的衣袖，讓他低下頭，昊天聽話地低下頭，聽她壓低聲音，認真地問：“那如果，你做了父親，可以不沾殺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