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而不見、過而不入。
潘曉晨剛剛接觸佛法,只是興趣,還未入門,所以她的理解是比較淺顯的,完全是現學現用,賢福、賢止二人見到有人幫忙就開心,所以三個人洗了幾大盆菜之後就熟絡起來。義工可以在五觀堂用餐,潘曉晨跟著他們兩個用完午餐之後,賢福說:
“下午寺裡的若水福田需要義工採摘熟了的西紅柿,咱們多叫幾個人去。”
賢止點點頭,潘曉晨也點頭說:
“需要人手,算我一個。”
“好的好的,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賢止問。
“我叫潘曉晨。”
“叫我賢止,她是賢福。我們習慣稱呼法名。”
“你們的法名都有一個‘賢’字?”
“對,咱們寺院皈依是有輩分譜的,皈依道真法師,他的弟子都是‘賢’字輩。”賢福說。
“有點像家譜?”
“是的,是的。”
三個人有說有笑地來到義工居住的雲水堂,又叫了一些人,一起到若水福田去了。
再次來到這片田地,潘曉晨的感受已然不同,田還是那片田,人已經不是那個人了,潘曉晨看見收穫的田地雖然還會欣喜,但這次再來勞作,已經學習過了農禪,她帶著師父指教的要點進行勞作,發現內心感受完全不同,這一切動作都是內心的外化,而專注地做事,不雜染其他想法,就是禪化勞作,勞作具有了非同一般的意義,收穫的不僅是西紅柿,還有內心裡逐漸集聚的力量,師父把這叫做“心力”,心力越強,處理分辨事務的能力越強。
採摘西紅柿的過程中,一個人引起了潘曉晨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