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內容她已經完全複製到腦子裡了,但是就像以前一樣,一個字一個字她認識,組成句子她認識,組成文章她認識,但是文下那些問題她就理解不能了。
但是理解這種東西首先要融入這個文明和這個文明所擁有的思維中,宣墨自認她難以做到,只能咬牙撐著。
林月月僵硬了一會,看看手中記著題目的本子,忽然轉向易海藍笑道:“班長,你好歹會做第一題,第二題和第一題類似的,你應該有點思路嘛,說說呀。”說著,本子已經不由分說放在了易海藍的桌子上。
易海藍挑挑眉,他嘴角抽搐了一下,顯得並不高興,只是被人叫了那一聲班長,總要履行一點職責……“學習委員!韓濤!濤子!過來,教題目!”
話音落下,遠處一個瘦高的男生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把手中的筆記本放到了林月月的座位上,隔著兩個大組對林月月說:“過程我寫在上面,你自己看,看完不懂再問我。”
說罷又坐回自己的座位,埋頭看書。
林月月青著臉收回她自作主張放在易海藍桌子上的本子然後坐回自己坐位時那僵硬的身軀和青白的表情實在讓人想笑。
易海藍不厚道的笑了兩聲,看宣墨在前面一動不動的身軀,忽然嘆口氣。
他怎麼覺得,這個青梅竹馬,離自己越來越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