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天景慌亂於她的癲狂,連忙把平板收走,給今夏擦眼淚:“不要再笑了,若被韓先生髮現,又要怪我招惹你。”
今夏恍然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笑得比哭還難看,收起眼淚,嘲諷:“他把餘惠熙送過去,不就是為了讓我看到這一幕嗎?”
這才是殺人誅心,其他人都是小兒科。
喻天景為韓以歌辯駁:“韓先生的本意,只是想讓餘惠熙女士後悔,以後對你好一些,並不是想讓你傷心。”
“難不成,他還想修復我們這對母女的感情?”今夏絲毫不信:“他早就知道有這麼個私生子了吧?上法庭的時候不說,餘留到最後才……”
今夏話還沒說完,管家慌慌張張跑上樓,向今夏彙報:“太太!一群警察衝進來,要帶走先生!”
警察,這個時候來,今夏有不好的預感。
……
城堡的大廳,衣著華麗的貴婦人,小鳥依人的站在衣冠楚楚的富豪大佬身邊,個個驚訝的看著最中央那群穿著警察制服的公務人員。
他們突兀地闖入宴會,打破了紙醉金迷的氣氛,在上流社會看來,十分沒有禮貌。
但劉英傑不管這些,他盛氣凌人,拿著手中的檔案,與韓以歌對峙:“韓以歌,現在懷疑你和一起偷車導致主人死亡的車禍案件有關,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
今夏趕到,心叫不好,連忙下樓走過去。
“小心寶寶,慢點走。”
韓以歌根本不放在心上,還有心情關心今夏走路太快:“沒什麼大事,這位警官有點事找我。”
今夏心急劉英傑中圈套,看著劉英傑身後全都是隊裡年輕的警員,無意識站在韓以歌身前,問劉英傑:“什麼事?你師傅呢?為什麼就你一個人來?”
劉英傑年輕氣盛,時寅不會讓他一個人來對線韓以歌,除非他揹著時寅來!
“你沒有資格提我師傅,你和他沒分手就劈腿,揹著他和韓以歌結婚,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不配提我師父的名字。”劉英傑終於找到話頭懟今夏,之前有局長在,根本不讓他張嘴。
正和宴會廳竊竊私語,今夏的“黑歷史”又添上了一筆。
韓以歌連忙警告:“你再冒犯我太太,我會追究你的責任!”
“我說的是實話,不怕你投訴!”
劉英傑瞪了今夏一眼,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指著韓以歌,胸有成竹的說道:“我們懷疑他和一場偷車案有關,現在要帶他回去協助調查。”
偷車?
今夏連忙阻止韓以歌說話,擋在她前面拿過劉英傑手裡的檔案,越看越心驚!
他竟然翻出了許多年前的偷車案子,死者正是喻天祈的養父母,喻天景為此坐了好幾年牢的那件案子!
今夏驚恐地抬頭,他怎麼知道喻天祈?!
韓以歌冷笑:“長得像,你就覺得我是他,那豈不是天下大亂?!”
“那你怎麼解釋,韓以歌在國外被綁架的時候,孤兒喻天祈同一時期出國,此後再也沒回來,完全人間蒸發!”
韓以歌淡定道:“這是警察的工作,我憑什麼解釋?”
“那你就是心虛,因為你就是喻天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