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初踏出皇宮的那一刻,陽光灑在身上,彷彿重獲新生。他身著一襲月白色長袍,腰間佩著寶劍,身姿挺拔如松。髮絲在微風中輕輕飄動,眼眸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
在宮門外,老管家早已等候多時。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跡,此刻他老淚縱橫,淚眼婆娑地上下打量著小主子。那目光中滿是關切與欣慰,彷彿要將沈硯初每一寸肌膚都看個仔細,確認他安然無恙。
見沈硯初無礙,老管家緩緩透口氣,上前行了個大禮。“老天保佑,王爺您吉人自有天相,總算平安歸來了!長公主知曉您回來的訊息,高興極了,特意派老奴來接您回府,給您接風洗塵。”
沈硯初立即上前虛扶老管家起身:“七叔,別這樣,本王這不是好好的嗎?母親父親想來也等著急了,我們快回府吧!”
管家聽完立即起身,為小主子掀簾上車。隨著一聲吆喝,浩浩蕩蕩的車隊朝著長公主府駛去。車輪滾滾,揚起陣陣塵埃,彷彿也在訴說著沈硯初這段不平凡的經歷。
長公主府位於皇城邊,八進院落,恢宏大氣。硃紅色的大門莊嚴肅穆,門上牌匾上的“長公主府”四個大字龍飛鳳舞。府內亭臺樓閣,錯落有致,花園中百花爭豔,美不勝收。
長公主沈雲箏和駙馬崔站在大門外翹首以盼。沈雲箏身著一襲淡紫色長裙,氣質高雅,容顏絕美。駙馬崔則一身藍色長袍,溫文爾雅,風度翩翩。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焦急,心中牽掛著那個離家許久的兒子。
終於,老管家駕駛的馬車停在了門前。“硯兒,硯兒,你可算回來了,讓孃親好生擔憂呀!”沈硯初剛下車就被母親突然抱住。他能感受到母親身體的微微顫抖,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立即輕輕安撫孃親:“孃親我沒事,這不是好好的嗎?”
駙馬崔沅琪柔聲細語勸慰長公主,他溫柔地對兒子笑了笑:“硯兒回來就好,箏兒,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了,我們先回屋,這外面風大。”
三人一同走進府內,來到正廳。廳內佈置得典雅大方,牆上掛著名家字畫,桌上擺放著珍貴的瓷器。
沈硯初坐下後,開始講述自己在此次在外的經歷。他容貌在回京之前,就吃下解藥,恢復了原貌。這次九死一生,流落到蒼炎山脈深處,在那裡遇到了一位心地善良,聰慧勇敢的姑娘相救。
那位姑娘無微不至的照顧,精心為他醫治傷勢,為他尋藥,還救了崔予桉,若是沒有時姑娘他與崔予桉,早就凶多吉少。
好不容易出了山脈,又遇上刺殺,雖不知幕後之人。不過,心中早已猜到。
長公主和駙馬聽得心驚膽戰,他們為兒子的勇敢和機智感到驕傲,同時也為他所經歷的危險感到心疼。
“硯兒,以後可不要再如此冒險了。”長公主叮囑道。
“孃親放心,孩兒會小心的。”沈硯初回答道。
”對了,救你的那位姑娘,現在在何處?怎麼不帶回來,我與你爹好好感謝那位姑娘。“
長公主瞧著兒子,方才說起那位姑娘時的眼神,溫柔地面容,這傻兒子對那位姑娘動心了。只是為何不見那位姑娘,既然出現在荒山野嶺。那位姑娘想來膽識過人,他們作為父母,也要好好謝謝這位姑娘。
沈硯初有些猶豫,時姑娘的身份,孃親他們早晚也會查到。
“啟稟孃親,那位姑娘名喚時晚夏,她與兒子早已分開,她還有事要處理,所以,並未和兒子來京。”
長公主不解的望向他兒子,那個姑娘為何離開?既是兒子的救命恩人,他兒子方才那模樣對那位姑娘,可謂是柔情似水。想來對那位恩人姑娘有情,她有些想不明白。
沈硯初靜靜地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心中滿是惆悵。他不明白時姑娘為何突然與他劃清界限,這讓他感到無比的困惑和失落。母親在一旁看著他,心中也充滿了擔憂,但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兒子。
就在這時,崔沅琪走了進來,看到沈硯初的樣子,她立刻明白了發生了什麼。她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走到沈硯初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了,兒子,你也累了餓了,先吃點東西吧。”
沈硯初抬起頭,看了看崔沅琪,然後點了點頭。他知道,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他需要先填飽肚子,然後再想辦法解決問題。
崔沅琪轉身吩咐下人,可以開始布膳,老管家走到廚房,開始指揮廚子將做好的飯菜開始。然後,她走到沈硯初身邊,坐了下來,說道:“兒子,你不要太擔心了,也許時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