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知浩冷著臉,盯著堂下的人。兩個老人嚇得,渾身直哆嗦,閉口不言。
那個漢子倒是先行了禮,規規矩矩的跪在堂前。
“大人,還是草民來說吧!我是打了兄長,是兄長先搶我娘子,後又夥同父母他們下毒暗害於我。被小的識破躲過,小的一氣之下想著請村裡里正,主持公道,要求分家,與他們斷絕關係。”
“可他們枉為人父母,竟然不同意,還讓我在家為他們賣命,並且上交所有的銀錢,我不同意i,他們便在兄長的慫恿下,報官鬧上公堂。”
“大人,草民,情願將這些銀錢扔了也不願給這些人,還請大人為草民做主呀!”
崔知浩有些頭疼,派人去將陳家村裡正,和陳老大帶來問話。
那兩個老人指著壯漢的鼻子,淨說些汙言穢語。崔知浩冷著臉,怒拍驚堂木。
“啪”
“再敢放肆,休怪本官不客氣,咆哮公堂。這罪名,爾等吃罪得起嗎?”
那兩個老人老實了,哆哆嗦嗦得跪在堂前,時晚夏瞧出那個壯漢,有些不適,便給他端了杯茶。
“陳大哥,喝點水吧!這世間就是這般,有些父母是父母,有些則不是,不必為此怨恨自身。”
那兩老人不樂意了,指著她大罵。“放肆,你個小賤貨,這裡是官家得地方,豈是你這無知賤貨能踏足得。大人,這賤貨在您得眼皮子底下......\"
“啪”
他話還未說完,便被時晚夏一巴掌扇了過去。那個老夫人見此,也是汙言穢語。崔知誥直接下令,將這兩人掌嘴二十。
“放肆,這位姑娘是本縣的女主簿,你們竟敢辱罵朝廷命官。來人個本官拖下去,掌嘴二十。”
時晚夏揉了揉發酸的手腕,“這臉皮真厚,看來沒少作惡,打的我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