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知浩面色凝重地站在時晚夏床邊注視她,他其實有些疑惑,自己何時這般孟浪無禮,半夜三更夜闖女子閨房。收回目光,他飛身躍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之中。
“時姐姐,快起了,你們今日不是要去縣衙嗎?”書韻在門外,敲著門。
時晚夏被外面的聲音吵醒,打著哈欠,披著斗篷便開啟門。
瞧見書韻守在門外,她早已梳洗穿戴完畢,低頭望見她端著一個木託,上面全是衣衫首飾。“時姐姐,您醒了,我來給你梳妝打扮。”書韻輕聲說道,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
時姐姐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看著書韻手中的木託,心中湧起一股感動。她知道,書韻一直都是個細心體貼的人,總是默默地為她做著一切。
書韻輕輕地將木託放在桌上,然後走到時姐姐身邊,扶著她走到梳妝檯前坐下。她拿起梳子,慢慢地梳理著時姐姐的長髮,動作輕柔而熟練。
時姐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感覺自己彷彿變成了一個古典美人。書韻的手藝真是不錯,她將時姐姐的頭髮梳得整整齊齊,然後又為她戴上了一些精緻的首飾,讓她看起來更加高貴典雅。
梳妝完畢後,書韻又為時姐姐挑選了一件漂亮的衣衫,幫她穿上。時姐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感覺自己彷彿煥然一新,心中充滿了自信和喜悅。
“謝謝你,書韻。”時姐姐感激地說道。
“不用謝,時姐姐。這是我應該做的。”書韻微笑著說道。
時姐姐和書韻手牽手走出房間,陽光灑在她們身上,映照著她們美麗的笑容。剛到正廳,瞧見大夥已經穿戴完畢,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鼻翼。
“抱歉哈,我起晚了。”時晚夏有些不自在,她今日起的有些晚了,說好了要去衙門過堂的。
琴心低頭淺笑,扶她坐下,溫柔開口:“好了,快吃吧!吃完了,時姐姐你們去衙門吧!官家之地,我們就不前去了。我們便在家中幹活,昨日錢掌櫃說今日就要交貨。”
時晚夏喝著粥,點了點頭,她平日裡,穿著多為素雅耐髒的粗布衣衫,鮮少這般穿戴華麗。滿頭的珠翠首飾壓得她脖子相當酸澀,著漢服又要注意儀態,還真折磨人呀!
書韻幾人也瞧出時姐姐的不自在,平心而論,時姐姐的容貌雖不是絕色美人。倒也有些小家碧玉,清新脫俗的樣貌。她面板白皙,肌膚光澤潤滑,肌膚底子比許多女子強上很多。
“時姐姐,你可別有太大的動作,您現在這身溫婉淑雅,要時時注意儀態喲!”琴心見她這般坐立不安的模樣,低頭淺笑。
時晚夏翻了個白眼,美麗的代價也太大了。不對呀!穿成這樣我一會咋走路呀。
還未等時晚夏想明白,林羽就通知鍾氏父女三人可以出發了。書韻攙扶著時姐姐上了馬車,鍾叔礙著男女大防,與林羽坐在車轅上。
馬車緩緩前行,時晚夏透過車窗看著外面的景色,心中思緒萬千。昨日那個紈絝子弟,聽聞還是知府之子。
哪怕縣令有心幫我們,可畢竟是他頂頭上司,他也不敢得罪吧!這古代的官員,比現代官員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老百姓們多少還是不願與官府打交道的,這裡是新陽縣的中心區,也不知今日那個縣令會如何判決那個紈絝子弟。
她現在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弱女子,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與他們硬拼。
只是,這縣令是何背景?
“書韻,你們知道這縣令的名諱嗎?他有何來歷?”
時晚夏實在好奇,昨晚,那縣令出手乾淨利落,想來應該是有些背景的。畢竟,看著也不像個莽撞之人。
“時姐姐,我只聽聞縣令姓崔,其餘的便不知了。\"
書韻瞭解的也是聽聞錢掌櫃,提過一兩句。鍾靈倒是知道一些,爹他跟自己說過。
“時姐姐,我爹倒是跟我提過,這崔縣令,名為崔知浩,乃是清河崔氏族人,具體的就不知了。”
“不過,這崔縣令,卻也是個好官,為新陽縣辦了不少實事。就是聽聞,這崔縣令脾性孤傲,對待於知府,那可謂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那可不,我聽說,這於知府都不敢得罪這崔縣令。”鍾曉笑臉盈盈,說起崔縣令時,眼含星光。
“他可是清河崔氏族人,那可是天下第一氏族,連各國皇室都不敢得罪。”
時晚夏靜靜地聽著,這兩姐妹說著這崔縣令的一些情況。心中也有些考量,雖然不知這個時代,是不是我華國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