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內篝火通明,崔予桉和沈硯初並肩坐在篝火旁,靜靜地調息著。午後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們身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崔予桉的傷勢雖然嚴重,但經過短暫的休息,他的氣色已經好了一些。相比之下,沈硯初的情況則要糟糕一些,他的臉色蒼白,呼吸也略顯急促。
時晚夏獨自走進了山林中,尋找著乾草和其他藥草。她小心翼翼地穿梭在樹林間,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植被。
她知道,這些藥草對於崔予桉和沈硯初的傷勢恢復至關重要。
山林中瀰漫著清新的氣息,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時晚夏的心情也逐漸放鬆下來,她享受著這片寧靜的自然。
經過一番尋找,她終於找到了一些乾草和沈硯初描述的名叫扶桑之葉的神奇草藥不僅可以解他所中之毒,還有他朋友所中之毒。她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採摘下來,放入隨身攜帶的筐中。
“叢林很茂密,今天好不容易放晴,看看還有沒有別的野菜野果的,畢竟現在有兩個病號了。”
時晚夏獨自徘徊在秋天的森林裡,心中充滿了憂愁。她望著眼前那片廣袤無垠的森林,樹葉已經開始變黃,秋風輕輕吹過,發出沙沙的聲響。
她嘆了口氣,心想這秋天的森林雖然美麗,但卻讓她感到無比的孤獨和迷茫。她不知道該往哪裡去,也不知道自己在能尋找到什麼食物。
時晚夏步履蹣跚地在林間小道上,腳下的落葉發出清脆的聲音,彷彿在訴說著它們的故事。
她抬頭望去,天空中偶爾有幾隻鳥兒飛過,但它們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遠方。秋天的森林落英繽紛漫山紅遍,紛紛揚揚的落葉隨風飄落美輪美奐。
山洞內,崔予桉靜靜地調息了兩個多時辰,才感覺體力逐漸恢復了一些。他緩緩睜開雙眼,視線落在了坐在火堆邊的沈硯初身上。
崔予桉站起身來,腳步有些虛浮地走到沈硯初身邊。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對時晚夏的關切。
“沈兄,”崔予桉輕聲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你對那個名喚時晚夏時姑娘如何認識的,我觀她衣著談吐不似我蒼凌人?她的來路於底細和兄弟說說。”
沈硯初抬起頭,看了崔予桉一眼,“你關心這個作甚,時姑娘救了你我,倘若不是時姑娘我早已葬身荒野,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這姑娘雖然行事說話與我們認知中大多數姑娘不同。”“
可她心性純良並未做出危害任何傷害他人的事,她與我們平日所見的姑娘不同,你平日說話注意分寸,別告知你我的真實身份,對了,你出來尋我,你家中他們不催促你,畢竟令尊大人對於兄臺的婚事頗為上心呀。”
“哦,你說的還挺有道理,姻緣這個豈是我能強求的,不過這時姑娘救了我,本公子倒是可以考慮以身相許。”
崔予桉這番話讓沈硯初頓感不悅,這崔予桉身為男子怎能這般對待陌生姑娘,還是有恩於他的姑娘。
時姑娘心思單純,這崔予桉還這般損害時姑娘清譽。
“崔公子這番話還是要注意的,時姑娘清白的女兒家,身為男子怎能這般隨意毀她清白,時姑娘有恩於我,是我的人,你日後萬不可這般無禮。”
沈硯初頗為不爽的望著崔予桉,若不是看這傢伙是多年好友的份上,斷不會這般輕易的放過他。
”沈兄這話說的,我只是開個玩笑,這時姑娘給是沈兄的人,我是知道的。”
沈硯初閉目養神不願搭理他,崔予桉瞧著這傢伙這一身傷暗自在心中嘀咕,這次回京被人暗算至此,功力被廢,容貌被毀。
這次京中還沒封鎖了他失蹤的事情,若不是他的暗衛來通知自己,我還不知他被人暗害之事,半年前帶了許多人沿著他失蹤地以,一路追尋到了蒼炎山脈外圍。
又遇到了幾波黑衣人的襲擊,自己帶來的人也被衝散了。才會淪落至此,在這破林子裡轉了兩月有餘都未找到出去的路。
“我回來了,你們今天好些了沒?”這找了好久才找了些吃的,這附近的吃的都快自己掏乾淨了,
傍晚時分,寒風呼嘯著穿過森林,帶來陣陣寒意。沈硯初以及他的朋友坐在火堆旁,試圖取暖。他們的身體都帶著傷,這使得他們在寒冷的夜晚更加脆弱。
火焰在風中搖曳,發出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了他們周圍的一小片區域。時晚夏緊緊地裹著身上的衣物,身體微微顫抖著。
“沈大哥我今天在這林子裡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些野菜,你說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