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我沒有找到,我明天再去找找看看,你那位朋友也醒了。”
時晚夏坐在沈硯初身旁起鍋燒水,又把中午捕得魚撒了些鹽架在火上炙烤,泛起陣陣香氣,今日沈大哥讓我把包藏了起來,儘量不要把那些東西拿出來,可是這個人以後都會我們在一起,怎麼不可能露餡呢?
“你好,我叫時晚夏,既然你是沈大哥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你們兩今日好好養傷,其餘的交給我吧!”
時晚夏面帶微笑,落落大方地進行自我介紹。她的笑容如陽光般燦爛,讓人感到溫暖和親切。而一旁的崔予桉則暗中瞥了一眼沈硯初,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
隨即,他立即露出笑容,向時晚夏拱手行禮道:“時姑娘安,在下崔予,是沈硯的多年好友。”他的聲音溫和而富有磁性,可這笑容卻是皮笑肉不笑。時晚夏對他這樣子一點也不感冒。
“崔公子,你若是不想笑,大可不必強顏歡笑,我可沒逼公子,沈大哥,你確定這崔公子是你朋友,你這般儒雅清秀的人怎會與這人為友呢?”
沈硯初瞪了一眼崔予桉這小子故意的嗎?他把時姑娘當什麼人了,“時姑娘說的是,沈某交友不慎,沈某聽姑娘的,離這個人遠一些。”沈硯初還真的移動離崔予桉遠了些。
“你....\"崔予桉快被這兩人氣死了,一個說話這麼直白不講情面,一個立刻聽那姑娘話遠離自己,我現在淪落這般田地還不是因為這小子。
惡狠狠的盯著他;“沈知舟你給我等著,淪落這番田地還不是你小子乾的。”沈硯初掃了他一眼沒理他,這個崔予桉越發沒有教養了,與一個姑娘這般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