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曠的山林半山腰處,有一座小木屋。清晨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屋前的空地上,沈硯初手持長劍,身姿矯健地在那裡練武。
他的劍法凌厲,每一次揮劍都帶著呼呼的風聲,彷彿要將空氣撕裂。然而,仔細觀察卻會發現,他的劍法中似乎少了一些威力,這讓他的招式顯得有些虛浮。
儘管如此,沈硯初依然按照以往的習慣,每天辰時起身練武。他深知內力現在無法恢復。可是每日習武已是常態,他的眼神堅定,專注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招一式都力求做到極致。
汗水從他的額頭滴落,他卻渾然不覺。他的呼吸平穩而深沉,每一次呼吸都與劍法的節奏相契合,彷彿他的身體已經與劍融為一體。
在這片寧靜的山林中,沈硯初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他獨自一人在這裡,一套劍法耍下來,他隨意挽個劍花將劍收起。李長禹等人也醒了,各自起身洗漱完畢,李長禹用小米熬了些粥隨意炒了兩個素菜,就喚他們吃飯:“沈公子,崔公子,時姑娘吃早膳了。”
三人聞言抬腳走到桌邊坐下,安靜的喝著粥。
“李大哥你用我說的方法將小米脫殼了,這樣一弄好吃多了,對了今日你們有什麼計劃嗎?”時晚夏一邊喝著粥,一邊問著這三人,沈硯初思慮片刻抬眼打量了我們三人的著裝,可以去村子買幾套衣衫,這衣衫不換出了山林也會當作怪物異類。想著便望向李長禹:“李兄,可否辛苦你下山去村子給我們三人換些乾淨的衣衫,我三人感激不盡。”
“對呀!我們這衣服確實得換,放心我們雖然沒錢,不過我們可以給你東西換。”時晚夏想著揹包裡放了不少好東西,應該可以拿出來換些衣服。
李長禹剛開始對於這姑娘吃飯時說話很詫異,畢竟食不言寢不語就連我這山野莽夫都知曉,這姑娘怎麼會不知呢?而沈公子與崔公子似乎早已習慣這姑娘一些無禮之處。對於他們的需求倒也不難,便點了點頭應下了,只是這下山路遠,他們不是要趕路嗎?
“你們不是要趕路嗎?我這一來一回要好幾天,你們能等嗎?”李長禹很疑惑,這三個怪人,兩個武功盡失,內力空虛,一個說話做事奇奇怪怪的姑娘,毫無武力。
“李兄放心,我等還要在貴舍叨擾幾日,這樣吧,我與李兄同去。”沈硯初想著與他同去,順便試試能否打探到一些情況。
李長禹打量了許久還是搖了搖頭:“沈兄弟,你還是在此歇息吧!你這手腳無力,我所說的可是我的體力趕山路,你這體力走不了多遠,還是我一人去吧,貿然帶你們出去會引來一些猜疑。”
李長禹放下碗筷,去收拾這段時間打到的獵物,想著換些吃食和鹽回來,時晚夏也想去,可李大哥說的也有些道理,如何解釋自己的身份是個難題,可......
“李大哥我與你一起去吧,畢竟我的衣物你也不知尺碼和樣式,而且我手腳麻利步子不慢,不會拖累你的”時晚夏猶豫許久還是想著下山一趟,用自己採的藥材換取物資。
“不可”三道否定的聲音傳來,三人互相對視一會,沈硯初率先開口:“時姑娘,你一個女子突然出現在這深山,你讓李兄如何解釋。”崔予桉點了點頭,畢竟這姑娘性子太過跳脫,這李長禹不一定能管的住她,稍不注意這姑娘溜走或者捅些簍子。
“時姑娘,你還是別去了,你一個姑娘突然出現在我身邊,我如何解釋你的身份”李長禹其實還是習慣一人獨行,畢竟這三人實在不像普通農家女子那般能吃苦,她這面板白皙嬌嬌弱弱地,還是在家待著。
“那不行,我要去,就這麼決定了,身份啥的不用管,現編唄,這有啥的,你們兩位在家待著,我與李大哥下山。”時晚夏態度堅決,壓根不聽他們的。這好不容易走出山林,有機會見識異世的風土人情,哪怕是個小村子也不錯。
沈硯初與崔予桉望著眼前的姑娘,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們深知,這姑娘一旦決定了的事情,無論怎麼規勸都是徒勞。李長禹和時晚夏則默默地收拾好東西,帶著獵物準備下山。
他們一路翻越了兩座山峰,山路崎嶇難行,但他們的步伐卻始終堅定。李長禹走在前面,時晚夏緊跟其後,他挺佩服這姑娘,這般難走的山路,這姑娘一聲不吭大步跟著,沒喊苦和累,這姑娘著實有趣。沿途的風景美不勝收,山巒起伏,綠樹成蔭,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但他們卻無心欣賞,心中只想著儘快下山,去小村子換取東西。
沈硯初與崔予桉拿著李長禹家中的弓箭與捕獵工具,打算進山打些獵物,日